你……怎麼可以不遵守我們之間的承諾,傷害到我師兄?”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恍然中渾身傷痛的木褀從軟榻上爬了起來,目光綴恨瞪著姬夑質問。
“朕是答應過不殺你師兄,可是你也沒有說朕不可以把他扔到後山去喂野狼啊。”適中厚度的唇間笑意綻開,明明是笑,卻讓人感覺笑裡藏著鋒利的刀。
“陰險,卑鄙!”木褀氣的胸口不斷喘氣,想下榻跟姬夑拼命,剛踏出腳,卻從軟榻上滾了下來。
一聲慘叫,滾落下地,剛好觸到身上的傷,木褀痛的直皺眉頭。
“就算是死,我也一定不會放過你,你還我師兄!”眼淚滴答滴答滑過臉頰,木褀抽噎著,狠狠瞪著居高臨下望著她的姬夑。
師兄是她唯一的親人,他對是她多麼的重要。
誰要傷害他,她便找誰拼命。
“你師兄對你來說,就那麼重要?”看著地上滿心仇恨的木褀,姬夑突然蹲下身,眼眸一片低沉,抓著木褀的肩膀質問,他的雙手卻又不敢太用力抓木褀,怕觸到她身上的棍傷。
“他是子鄂在這裡唯一的親人,他不重要,還有誰比他更重要?”木褀顰眉,雙目對姬夑的恨意越發的濃。
她說過的,誰要是傷害到子巫師兄,她便找誰拼命!
窺探著木褀眼眸裡因另一個男人對他濃濃的恨意,姬夑心裡不悅的情愫翻騰的更厲害,清醒皆被怒火所取代,已顧不上木褀渾身是傷,鉗住木褀雙肩的手用力搖晃著木褀,“別忘了,你曾對天發過誓,這輩子你是朕的人,朕的奴隸!”
身體因姬夑不停地搖晃,霎時,渾身一陣疼痛傳來。
木褀揮手掙扎著,想擺脫姬夑的牽制,反抗道:“那是因為你答應過我不傷害我師兄,我才決心一輩子跟著你,可是如今你先傷害我師兄在先,我又何必死守承諾?”
冷冷看著姬夑,她的眼裡只有恨。
看著這般失控的木褀,姬夑只覺得一陣心煩意亂。
他鬆開了木褀,站起了身,居高臨下王者般俯視著木褀低吼道:“誰說朕殺了你師兄?”
他是把她師兄扔到後山去喂野狼,可那些狼群全被子巫一劍斃命,子巫身手這般了得,殺了他也怪可惜。
所以,他決定讓她師兄留在項沐龍手下做事,必要時,或許他可以為他所用。
他相信,只要子鄂還在他身邊,子巫斷然也不想離開這座皇宮。
聽到姬夑所說的,木褀一陣驚愕,不是很明白問道:“可是,剛剛你不是說,把我師兄扔到後山去了嗎?”
姬夑蹙眉,向木褀靠近兩步,“可朕也沒說他被野狼吃了或是咬死了?”
“你的意思是說,我師兄還活著?”看著姬夑臉上緩下來的神情,木褀恍然頓悟。
“笨,朕就沒見過像你這麼笨的女人!”姬夑挨近跌坐在地上木褀,伸手橫抱起木褀,重新放回了榻上。
木褀抿抿唇,頷首,微微有些囧意,剛剛都是她無理取鬧,太過擔心子巫師兄冤枉了姬夑。
“那你把我師兄怎麼了?他現在在那?”不知道子巫師兄情況,木褀心底始終有些不安。
☆、125被下藥
“那你把我師兄怎麼了?他現在在那?”不知道子巫師兄情況,木褀心底始終有些不安。
木褀話剛說完,她的下顎卻被姬夑緊緊鉗住,姬夑剛熄滅的怒意,在木褀問話的一瞬再次燃起。
他緊緊捏著木褀精緻的下顎,冷冷警告道:“記住,以後不許在朕面前提起你師兄,不然有一天朕當真會殺了他,女人記住沒有?”
看到姬夑眼底掠過一抹濃濃的殺意,木褀心頭一緊,真怕姬夑會傷害師兄,“知道了。”
“恩,這才乖,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