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最好能夠避免。”楊朔銘沒有對他隱瞞,而是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消滅掉蘇聯和日本之後,這場戰爭對我們來說,應該結束了。”
“能如此自是再好不過。”屈霜說道,“不過,這種事情,也不是光咱們一廂情願就行的,中國人胃口很大,現在兵勢正盛。想要讓他們停手,怕是不容易。”
“如果他們意識到他們最後是不可能取勝的,他們就會考慮了。”楊朔銘淡淡一笑,目光落在了地圖上中國的位置。
“要是蘇聯人肯投降。那咱們就省事了。”屈霜笑著說道。
“他們不會有這個機會的,我瞭解斯大林。”楊朔銘說道,“所以等待他們的,只有滅亡。”
莫斯科,克里姆林宮。
斯大林的辦公室裡,擺滿了從前線送上來的各種各樣的報告。
“……中**隊在進攻我方陣地時,把婦女、孩子、老人趕在前面,從而使防守部隊極其為難。孩子和婦女喊著:‘別開槍!’,‘我們是自己人!’,我們的官兵茫然不知所措:怎麼辦呢?也不難想象那些不幸的人們的感受:他們的背後是敵軍衝鋒槍的槍口。而前面等待他們的也是死亡……”
這份報告沒有看完,斯大林便迅速作出了反應。他的反應符合他的本性——極度的殘酷:
“聽說殘暴的中國學隊在進攻我們的城市時,把老頭兒、老太婆、婦女、兒童驅趕在部隊的前面……聽說在紅軍的布林什維克中有人認為,對待這樣的代表是不能使用武器的。我認為,如果布林什維克中間真有這樣的人,那就應當首先消滅他們,因為他們比野獸般的中國人還要危險。我建議:不要心慈手軟,而要狠狠地打擊敵人及其幫兇,無論是自願的幫兇還是被迫的幫兇……照著中國人及其代表們,不論他們是什麼人。使勁打吧,掃射敵人,不管是自願的敵人還是被迫的敵人都一樣……”口授完命令的斯大林,下令將命令交給沙波什尼科夫,變成正式的命令下發。
戰爭就實質而言是殘酷的。但在斯大林這裡卻是另一種殘酷:不僅是對敵人的殘酷(這是可以理解的),而且是對自己同胞的殘酷。“掃射敵人。不管是自願的敵人還是被迫的敵人都一樣……”朱可夫和日丹諾夫看到這份命令,告訴他說,“這是些婦女、老人和孩子。”可是斯大林卻說:“不要心慈手軟,而要狠狠地打擊敵人及其幫兇……”對孩子、自己的孩子,也要用衝鋒槍“狠狠地打”嗎?!這是無論如何也無法理解、無法解釋、更無法為之開脫的……
在這些噩夢一般的日子裡,斯大林對那些“失職”的將軍們的懲治並不是單純的感情衝動,而是30年代末他的專橫的繼續。事實上,被他處決的巴甫洛夫從1941年6月起,舉行過5次集團軍級的野戰演習、1次集團軍級的指揮員和司令部就地作戰演習、5次軍級的作戰演習、1次方面軍級的作戰演習、1次有兩個坦克軍參加的無線電演習、2次師級和1次軍級操練。巴甫洛夫仔細地注視著敵軍的部署情況,一再向國防人民委員提出將軍區部隊由縱深調至邊境地區。戰爭爆發時,軍區部隊正在整編。正在組建5個坦克軍、1個空降軍、3個反坦克旅等等。上述各部隊都還沒有組建完畢,物資裝備也不齊。
巴甫洛夫知道中國人準備發動突然襲擊,所以請求允許進駐國境沿線的野戰工事。6月20日,由總參謀部作戰部副部長華西列夫斯基簽名的密碼電報通知巴甫洛夫說,他的請求已報告人民委員,人民委員不允許進駐野戰工事,因為這可能招致中國人尋釁。
無論是戰前還是在艱難的防禦作戰期間,很多人都不認為巴甫洛夫的行動中有任何破壞行為或是叛賣行為。方面軍遭到失敗並不是因為巴甫洛夫沒有能力,而是由於一系列原因,其中主要的是:敵人在數量上佔有優勢、敵人進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