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著凱特教授點了點頭。
“漂亮的東方女孩兒,久仰大名。”凱特教授紳士的衝陳墨蘭伸出了手。
陳墨蘭慢慢的伸出右手放了上去,凱特教授輕輕的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漂亮的東方女孩兒,願你永遠開心。”
陳墨蘭經受家庭的薰陶,骨子裡還是蠻保守的,尷尬的坐了下來。
“謝謝您。”
“你平時都喜歡做些什麼啊?”凱特教授像老朋友一樣跟陳墨蘭聊了起來。
“嗯,我比較喜歡畫畫,自己開了一個畫廊,平時就是在畫廊裡坐著,也不太忙。”
“哦,我能看看你的畫嗎?”
陳墨蘭猶豫了一下,去樓上畫室裡拿下了幾張自己認為比較好的畫。凱特教授面帶微笑的翻動著面前的幾張畫。
“這些都是你最近一段時間畫的?”
陳墨蘭點了點頭。
“那有沒有你之前幾年裡的作品?”
陳墨蘭皺了皺眉頭,幾年前的作品,跟現在的有什麼區別嗎,她覺得自己的水平還是有進步的好不好。
曲婕這個時候突然插話道:“那個,我知道,我去拿我去拿。”
看著曲婕急快的腳步,陳墨蘭不禁皺了皺眉頭,她知道什麼啊,這麼主動。
沒過多久,曲婕就拿著一個裝裱好的畫,衝陳墨蘭尷尬的笑了笑,小心翼翼的把畫遞給了凱特教授。
“幹嘛啊你這是,我的畫還這麼瞞著我?”陳墨蘭疑惑的看著曲婕。
曲婕笑呵呵的坐在她旁邊,挽上了她的胳膊,“沒事沒事。”
凱特教授看著手裡的這幅畫,正式陳墨蘭那次發現的認為不是自己的畫,後來再找卻怎麼也找不到的那張機場背影圖。
轉頭看著旁邊的段嶽楓,雖然只是一個背影,但大致也可以猜得出上面的人是誰。
段嶽楓看著這幅畫,表情慢慢沉重,他雖然不懂畫,但這麼濃郁的感情,已經可以很直白的看出來,那應該是他離開英國求學的時候,他以為那天陳墨蘭沒有去送他,是不想看到離別的場面,卻從來沒有想過她原來一直在背後默默的看著自己。
那時的她,會是一種怎樣的心態呢,不捨卻無可奈何,她從來不會對自己提什麼過分的要求,一直在後面默默鼓勵支援自己,把所有的心酸都往自己肚子裡咽,臉上對著自己卻永遠都是笑呵呵無憂無慮的樣子。
“你,這幅畫是什麼時候畫的?”
陳墨蘭皺了皺眉頭,“什麼畫啊?我還不知道您手裡拿的是什麼畫呢。”
凱特教授慢慢將畫轉過來,陳墨蘭的表情頓時僵住了,曲婕小心翼翼的看著她的表情,“那個,我覺得這是你所有作品裡最具有代表性的一個。”
“這幅畫你是從哪兒找到的?”陳墨蘭死死盯住曲婕,她過後再找就找不到了,一直以為是自己丟到哪兒了,沒想到真的是讓那些人給……
“那個,呵呵,就你畫室裡找到的嘛。”曲婕尷尬的笑了笑。
“陳小姐,這是你的作品嗎?”
“不好意思,我不太記得了。”陳墨蘭淺笑著搖了搖頭,對於自己的失憶已經顯得完全不介意了。
凱特教授目不轉睛的看著面前這個很平靜承認自己失憶的陳墨蘭,對於自己的病情能夠如此平靜而坦誠,那對他下面的治療絕對是有很大幫助的。
“你確定自己不記得這幅畫了?”
陳墨蘭點了點頭。
“那好,你說,她這幅畫是什麼時候畫的,在什麼條件下畫的?”凱特教授把目光轉向了曲婕。
曲婕看了看陳叔叔、陳阿姨,又把目光投向了段嶽楓,嚥了咽說道:“這大概是在三四年前,那時我們還沒有發現她的病情,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