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多貓?!”林玉澤差點找不到自己的聲音,“這裡是流浪貓收留所麼?”
“不只是流浪貓,受虐待的貓,有人因為各種原因不能養不想養的,我們也會去抱回要養。”胥文睿帶著林玉澤進屋,大概是因為生活環境安全又舒適,這裡的貓大多數也不怕人,對胥文睿還很熱情,聞了聞林玉澤的褲腳就蹭了過來。
拄拐仗的姑娘從樓上下來,同兩人笑著打了招呼,又出去了,留下兩人自己逗貓。
“要把辛巴放出來?這屋子裡的貓倒是都打過疫苗。”辛巴還裝在胥文睿揹著的貓包裡,看著一屋子同類興奮得大叫,它也不認生。
“先把包開一小口看看,他自己願意出來就給他全開啟。”林玉澤手裡抱了一直也就最多三個月大的小奶貓,喜歡得撒不開手,看著胥文睿把貓包放到了地上,辛巴隔著貓包透氣的網子和幾隻湊過來的貓碰了碰鼻子,不叫了,坐在包裡看著外面。
“這傢伙簡直就是個家裡橫,現在聞著味道不對就不願出來了。”胥文睿被辛巴的反應逗笑了,也不強求,把貓包放地上讓它習慣,又吩咐林玉澤讓他自己玩會,出去找姑娘詢問最近一月的情況。
林玉澤在這種地方完全不會有初來乍到的不自在感,他簡直是個如魚得水,摸摸這個親親那個,貓能分辨出誰是真正喜歡動物的人,對林玉澤非常親近,林玉澤後來乾脆就坐在了一樓大廳的地上,把辛巴的貓包放在自己退變,背後一排貓爬架,上面全是貓,過幾分鐘就有一隻貓跳下來求親求抱。
胥文睿回來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林玉澤懷裡抱著好幾只貓,笑得一臉滿足。
中午飯是在小院裡吃的,六個人圍著一張桌子,一個拄拐的姑娘,一個不會說話的小夥子,還有一對年齡在60歲左右的老年夫妻。
吃完胥文睿帶林玉澤上到了二樓,二樓不再是一層打通的格局,有好幾間房間,胥文睿隨意開啟一間,讓林玉澤進來看,“這是隔離房,新來的貓需要隔離一段時間,打了疫苗驅蟲確定沒有傳染病才能放出去,隔壁是重症監護室,有的貓來的時候很小還有的受重傷或是生病,送去寵物醫院救治完畢,接回來也需要人24小時照顧。”
“三樓是員工房間,儲物間,你要上去看麼?”胥文睿問道。
“不用了,”林玉澤搖搖頭,“這是你資助的?”
“不是資助,就是我出錢修了這麼個地方,又招了好多願意來工作的人,當然我招的不是義工,這些人我都發工資的;不過準確來說,這地方最初是我媽媽修的,她喜歡動物,二十年前就出錢辦了個動物收容所,在城東郊修了個院子,不過那時是平房,我工作後就擴建了這個地方。”
“受媽媽的影響我一直很喜歡小動物,因為工作原因一直沒養,有時間就開車過來看看;那對老夫妻是我媽媽最初招來的工作人員,後來四個,拄拐那個是了,老夫妻的孩子,出車禍少了條腿,我見小姑娘人好還是在這院裡長大的,貓都和她親,就讓她也在這上班了;還有個不說話的小姑娘大學學的是獸醫,聲帶受損不好找工作,就也被我招了過來。還有倆小夥子不住院子裡,算是長期兼職。”
胥文睿很耐心的給林玉澤做著介紹。
“我這地方,不搞什麼領養活動,一是沒時間挨著篩選領養人,二是我的貓都做了絕育手術,我也不差錢,把它們養到去世還是沒問題的。”
林玉澤抱著只少了左眼的大白貓不住地點頭,是了是了,現在道貌岸然領養流浪貓實則虐貓的人渣可不少。
“那這些貓都是哪兒來的呀?”
“我們有自己宣傳的渠道,很多人會發現了受傷或是被遺棄的貓咪會給我們打電話,也有早上開院門看見門口放著一個盒子裡面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