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搖頭,的確有這個想法,可更多的難受,卻不明白是為何而來。
薇沒有再說話。這一夜,她在他面前坐了一夜,他也沒有再說話。
只是在凌晨,她有些腳軟地起身的時候,他道:“我有現在,是因為月之仙子,我不會因為你口中一個你很崇敬的無比完美的神仙,而想著違揹她的意思。”
她莫名的覺得委屈,那個時候,她有些清楚了,更多的,她是怕薇莫名其妙成為了被月之仙子利用的棋子,要知道,他做了那樣的事,有一天被萬人唾棄的,還是他啊。
接下來,很久很久,他們都沒有交流。可是奇怪的,一個人竟能和花心靈相通般,互相覺察到對方都是難受了,可是又一次次欲言又止。
眼看著,離薇幻化人形的時間越來越近了,她心急,常常在月之仙子對薇施法的時候,大汗淋漓,在旁邊緊緊地捏著手,才不至於喊出聲來。可是又沒有辦法將一些話說出口。不僅因為她的地位,月之仙子的威脅,因為她怕,那朵很驕傲的花,認為這些都是多餘的關心。
她想,或許他不會知道,那些日子的無所不聊,歡聲笑語,她是多麼懷念。
直到在薇幻化人形的前一天,她嘆息著給它澆完水,在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被他喊住了:“我明天就要下凡去了。”
她驚訝回頭:“為什麼?”
“如果我要長的跟清遠太子一樣,在天庭幻化人形是不是太危險了?”
她愣住,的確是這個道理。她無奈地坐下:“真的不能不長成那個樣子麼?”
“你出言干預,就不怕責罰?”
她搖了搖頭。
“那給我個理由。”他的聲音極冷,可是如果那時的他有心跳,必是跳的極快的。
“理由?”她沒有立刻反應過來。
安靜半晌後,他才說道:“給我個讓我同樣不懼怕責罰的理由。”
白曉凡想了很久,才小心翼翼地問道:“我跟你一起承擔責罰,這個算不算?”
他最開始有些哭笑不得,後來才慢慢地品會到這句話所代表的意思,如果她覺得一起承擔責罰,算的上一個勸人為她冒險的理由,那就說明她對他們的關係的想法,已經頗不一般了。
她見他不說話,便以為他誤會了,面色潮紅,舌頭打結,可還是想努力解釋清楚:“我很喜歡清遠太子的樣子,可是我不希望你變成那個樣子,啊……不是,不是嫌棄你變成那個樣子,而是月之仙子居心叵測,我怕有什麼事會牽連到你身上。”
他笑了:“知道了,說說看清遠太子在你心目中是個怎樣的人物?”
“很溫和的樣子,美的不像話,可是卻不會讓人覺得他很孤傲,會拒人於千里,但又覺得自慚形穢,所以自己反而不敢靠近他太多了。其實薇,我希望你以後也很美,美的不像話,可是卻是種截然不同的美。你也要有修長的鳳目,瞳仁要墨一般的色彩,要有挺拔的鼻樑,很尖的下巴……最重要,你要笑的很美,一笑傾城,再笑傾國,”她絮絮叨叨地講著,腦海中漸漸勾勒出了一個如玉的男子,丰神俊朗,“但是,你不要像他那般給人一種太清淡的感覺,他看起來真的就是神仙,不食人間煙火,你美,就要知道你美,嘿嘿,要驕傲一些,拽一點。”
“你看畫美男的畫看多了,所以構想出來的?”
“不是,是這些日子跟你聊天,根據你聲音和性格,我勾勒出來的你的樣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