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就看到了兩個身材高大的掛著世界知名考古學家的白人躺在沙灘椅上,正在給自己曬得紅通通的胸脯塗抹防曬油。
“Fuck!他們不過是外門弟子!這待遇也太差了吧?”
憤怒的一鐵鍬狠狠的捅向了地面,方文這一下運了三成真氣在裡面,鐵鍬一傢伙插進地面兩尺多深。
‘叮’的一聲脆響自地下傳來,附近的幾個小監工立刻敏銳的轉過了頭來,大聲的叫嚷著什麼。
帳篷內衝出一大批人,裝模作樣的專家、裝模作樣的學者、裝模作樣的教授、裝模作樣的記者團隊。他們都紛紛表演出自己應該表演的激動和興奮,大叫大嚷的衝了過來。
方文剛才所站立的地方被很快挖出一個洞,露出了那被方文鐵鍬砸中的東西。那是一個精巧無比、花紋極美麗的拳頭大小的銅碗。但是方文的鐵鍬,將銅碗狠狠的劈成了兩片,斷口的碴兒嶄新的,在刺目的陽光下閃爍著明晃晃的光芒。
幾個真正的不知道此行目的的專家學者憤怒的看向了方文。在他們看來,這就是犯罪,這就是謀殺!方文破壞了一件價值極大的藝術品!這是赤裸裸的罪行。幾個白髮蒼蒼的老頭兒氣極敗壞的咆哮起來,衝到方文面前對著他就是一通破口大罵。
“溫柔,溫柔!就好像你幫女人脫下衣服一樣的溫柔!你不懂這是什麼寒意麼?你看看你做了什麼!”一個老頭兒將臉湊到了方文面前,歇斯底里的嚎叫起來:“看看這花紋,看看這做工,看看上面的符號!上帝啊!這是前所未有的!你,你,你毀了它!”
方文看著近在咫尺的老臉,低聲嘀咕道:“處女膜縫縫補補也能湊合著當新的用,一個銅碗嘛,找個電焊焊上不就成了?”
幾個老頭兒呆呆的看著方文,手指頭哆嗦著指著方文,突然仰天就倒。他們可不是天門的弟子,他們可沒有修煉內功心法,氣血激盪之下,那是說倒就倒啊。一個金髮中年人指著方文大聲的呵斥道:“你,被開除了!領了這幾天的工錢,給我滾!你,你,我要向當地的法院起訴你!”
一陣的手忙腳亂,幾個老頭被抬去了帳篷裡急救,一時沒人來理會方文。
方文滿臉是笑的歡呼了一聲,跳起來拔腿就跑。他嘀咕道:“是你們開除的我,和本大少可沒有一點兒關係。哎呀,解脫了!美酒,美女,我來了!哈,哈,哈!”
兩個小時後,方文搭成直升機返回了開羅。他在房間內好好的洗了一個澡,舒舒服服的吃了一頓闊別已久的美酒佳餚,滿足的嘆息了起來。雖然只是在那工地上幹了兩天的活兒,方文感覺就好似過了一輩子一樣。
“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古人不騙我啊。”拍著肚子躺在豪華的軟床上,方文低聲嘆息著。“當年老子在北京城的時候,雖然不是很窮,但是也不是很有錢,豁出去性命飆車賭錢,贏的時候也沒幾把。哪裡像現在?這喝的酒都不是酒,而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滿足的翹著二郎腿哼哼了幾聲,方文突然聽到自己的房門被人推開。
直起上半身,方文默默的看著悄步走進來的風元,過了好一陣子,才懶洋洋的舉手打招呼:“師兄,好!”他本能的討厭風元,就好像風元本能的討厭他一樣。
風元凝視著方文,過了許久還不說話。
方文皺起了眉頭,懶洋洋的拍了拍胸膛,冷笑道:“大少我又不是美女,大師兄你看著我幹什麼?難不成你對男人也感興趣?”
風元咧嘴一笑,輕輕點頭道:“師弟說得正是。”
“操!”方文罵了一聲,急忙跳起來抓過襯衣,遮蓋住了自己袒露的胸膛,皺眉道:“少噁心人,有什麼話直說吧。”
風元眯著眼睛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你勾結龍門的人。”
風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