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就以為我是想睡你?”
“你還真是我見過的,最自作多情的女人。”
說完,他冷著個臉轉身去了廁所。
喬蕎也不知道他去幹嘛了。
她跌在沙發上,覺得莫名其妙,“有病吧!”
算了,不跟他計較。
她才不要因為一點點小事生氣。
生氣傷身。
在喬蕎的世界裡,身體健康和搞錢兩件事情,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其餘的,都影響不到她。
雖然商陸確實有點過分,也有點讓她生氣。
但很快間,她調整了情緒,敷了個面膜,躺回房間的床上,開啟音樂,塞上耳塞,靜靜地聽著歌。
她喜歡聽老歌。
那種帶著歲月的憂傷感,可以讓她靜靜的思考。
有許多的心事,也更適合放在靜靜聆聽的沉思中。
聽完一首歌,很多不能釋然的事情,也就都釋然了。
衛生間的商陸捧著冷水,洗了一把臉。
又失控了。
無論是他的情緒,還是他身體,在喬蕎的面前都無法自控。
那個領證時讓他不屑一顧的女人是她。
只用了22天,就擾亂他心神,讓他想談戀的女人,也是她。
她身上到底有大多的魅力?
試圖想找到一些理智,他又洗了一把冷水臉。
但並沒有用。
他在憤怒什麼?
憤怒喬蕎於他只能有夫妻間的義務,於他只能有性而無?
憤怒喬蕎不識抬舉,竟然沒有上他這個高高在上的商三爺嗎?
呵!
自己多可笑了。
喬蕎根本不知道他是商三爺,他憑什麼覺得她不識抬舉呢?
他想,就算是喬蕎知道他是商三爺,也未必會上他吧。
她就是個人間清醒。
她怎麼可能會因為他的身份而上他?
他這個氣生得可真是幼稚至極。
他決定去跟喬蕎道個歉。
為他剛剛的冷嘲熱諷。
於是,商陸走出去。
臥室裡,喬蕎敷著面膜,閉著眼睛,聽著歌。
第一次跟一個女人認錯,他多少有些放下不架子。
輕了輕嗓子,他試著開口,“喬蕎,剛剛……”
算了,男人就該有男人的樣子。
做錯了,就要認錯。
他索性大方誠懇道,“喬蕎,剛剛對不起,是我說話口氣不好。”
喬蕎沒有聽見。
商陸卻不知道她耳裡塞著耳塞。
這是,生著氣,不想理他?
算了,要認錯就要拿出認錯的態度。
哄一鬨她吧。
他走過去,坐在床沿邊上。
軟軟的床往下陷了陷,喬蕎才意識到床邊坐了人,睜開眼睛時,商陸滿眼內疚地著自己。
商陸怕她還在生氣,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還生氣呢?”
“你說什麼?”
耳塞裡放著音樂,喬蕎聽不見。
她這才摘下耳塞,茫然地著商陸,“你剛剛說什麼?”
商陸道著歉,“剛剛是我說話態度不好,對不起。”
“哦,沒事。”喬蕎無所謂道,“我根本沒放在心上。”
說完,她塞上耳機,繼續優哉遊哉地聽著歌。
怒氣再次瞬間灌滿商陸的胸腔。
他誠誠懇懇地跟她道歉,結果她根本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說明什麼?
她根本不在乎。
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