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資格和身份,來為她做這些事情。
車子開走後,喬長安說,“君澤哥,你要是沒別的事情,直接送我回家就行。”
“我餐廳已經訂好了。”這次,秦君澤替喬長安做了決定,“有件事情,要和你聊聊。”
半個小時後,兩人抵達餐廳。
秦君澤點了喬長安喜歡吃的菜,尤其是餐前的甜品,是她喜歡的鳳梨味的。
“嚐嚐。”
“謝謝。”
用餐期間,基本上是秦君澤說一句,她答一句。
答得有些簡潔應付。
可以得出來,她的心思不在這頓晚餐上。
大概她時不時地手機那會兒,是在想著趕緊結束這餐晚飯,好回去找她的阿遇吧。
好幾次,秦君澤準備開口。
話到嘴邊,又掐了回去。
他其實是自私的。
他從小就認定了,那個跟在他屁股後面,天天君澤哥前君澤哥後,說是長大了要當他媳婦的安安。
他們牆頭馬上,月赤繩。
他就該順順利利地娶安安為妻。
然後目成心許,之死靡它。
現在他有機會接近她,重俘獲她的芳心,他為什麼要成全她和阿遇?
他可以不成全的。
人性自私的一面被放大,讓秦君澤幾欲說出口,都又掐了回去。
直到,見她沒吃什麼東西,直接問他吃飽了嗎可以回去了嗎時,他覺得,他不該那麼自私。
整頓飯吃下來,她只吃了三根青菜,兩口甜點,又喝了三口湯,每一次只抿一小口。
然後,便放下了筷子,催促著他。
她的心思,在另一個男人身上。
他對自己,沒了信心。
即使施展全身招式,也未必能夠俘獲她的芳心。
哪怕她真跟他在一起了,她也未必會幸福。
“關於阿遇的事情,我想和你聊聊。”秦君澤之所以沒有當面拆穿李遇,便是想給他留點尊嚴,不想把他不能人道的事情擺到桌面上來談。
那是他的好兄弟,他得給他留點顏面。
於是,選擇了私下和安安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