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
至於剛剛閃婚的秦君澤一家人,她絕不會拖累他們。
正想著接下來該怎麼處理這一堆的事情,林千喜接到了一個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後,她望向她,“如初,有個叫秦君澤的男人查你。你認識這號人物嗎?”
“他查我?”痛苦的夏如初沉思片刻。
這個男人死活不肯跟她離婚。
真是不該招惹。
但現在最重要的是要讓媽媽入土為安,她也沒有那麼多的心情去理會秦君澤的事情。
她知道秦君澤以及他的家人,都是一等一的好人,她更不能拖累他們。
於是,道,“千喜,打點一下關係,不要讓這個男人查到我的訊息,尤其是我家裡的事情。”
既然馬上就將與秦君澤分道揚鑣,她的好些爛事破事,就不該把他捲進來。
林千喜去打了一個電話。
回來時,夏如初已經替媽媽穿好了壽衣。
她的動作很麻利。
因為怕媽媽的肢體硬了,就穿不上了。
儘管此時此刻,她的心在滴著血。
林千喜重新回到她的身邊,“如初,你什麼時候去招惹了秦君澤這號大人物?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他打發了。”
夏如初沒心思去解釋秦君澤的事情,她有氣無力道,“我想明天送我媽媽上山,今天晚上你幫我約見一下律師。處理完媽媽的後事,就該處理那兩個垃圾了。”c0
“如初,你想哭就哭出來吧。”林千喜實在是不忍心她把所有的痛,都壓在心底。
“哭有什麼用?”
以前她是爸爸媽媽的掌上明珠,摔了,做噩夢了,受欺負了,都會依靠在爸爸媽媽的懷抱裡撒嬌流淚。
直到發現爸爸和小表妹搞在一起,媽媽被氣得病倒,自己又被陷害入獄。
所有的幸福假象都被戳破。
她才得知,哭泣的人是最懦弱的。
這一天,夏如初沒有回她的大平層。
第二天清晨,她將母親葬在了一處安靜的墓園。
前來送行的人,只有她和閨蜜夫婦二人,還有她的司機。
那些假把式的親戚,她一個也沒通知。
然而,墓碑前卻突然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那是夏建國領著眾親戚,來聲討夏如初的,他們是蜂擁而至。
“夏如初,你這個大逆不道的不孝女,你媽媽去世這麼大的訊息你都不通知大家,你是想等你媽媽死後獨吞家產嗎?”
“你推你媽媽下樓,還花錢洗脫罪名,已經是天打雷霹了,竟然還不讓我們這些親人來送你媽媽最後一程。你到底是什麼毒蠍禍害?”
說話的,是那些被夏建國煽動的親戚。
他們一個個地將夏如初圍得水洩不通,並將她罵得狗血淋頭。
這時,一群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清出了一條道,大步走到了夏如初的面前。
來的人,是秦君澤。
他手臂上戴著袖章,先是給夏如初的母親深深地鞠了一躬,這才輕摟著夏如初,目色凌厲地望向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