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是商陸,還有李遇。
以及他們搬來的救兵,上百號的鵬城武警。
在來的路上,他們已經商量好了救援和抓捕文世強的方案。
這多虧了謝特助舉報文世強之前,把文世強準備綁架安安的秘密告訴了商陸,以及文世強的這個秘密化工倉庫。
武警頭頭是一個六十多歲的男人,姓趙,和商陸認識多年。
他拉著商陸,不讓他擅自闖入。
怕裡面的人聽到外面的動靜,他壓低了聲音,勸道:
“老商,我們之前說好的,你必須聽我的,不能進去,危險。”
“而且你這樣擅自闖入,會亂了我們的計劃。”
“老商,冷靜點。”
商陸:“老趙,那是我女兒!我必須進去。”
生怕讓裡面的人先發現他們,他壓低的聲音中充滿了一個父親對女兒深深的擔憂與牽掛。
還有那忍不住的顫抖,夾雜在他悲痛焦急的聲音中。
淚水在他眼裡打著轉。
他的心早已經碎成了渣渣。
老趙沒有再說話,他沉默了兩三秒鐘,輕輕朝下屬比了一個同意商陸和李遇進去的手勢。
可就在這時,裡面突然響起了喇叭喊話的聲音。
那是文世強的聲音,“如果你們想要喬長安活命,那就給我準備一架直升機,我只給你們十分鐘的時間。十分鐘後,我直接把她扔進絞肉機裡。”
十分鐘,一輛直升機從市區飛過來,足矣。
這十分鐘,是文世強最後的希望。
他知道,他已經走到絕路了。
絕路上的人會發瘋,會發狂,就算是死也會拉一堆墊背的。
他那張扭曲陰險的臉,漸漸逼近喬長安,又捏起了喬長安的下巴。
“喬長安,一會兒直升機來了,你還得乖乖跟我走。”
他要改命。
他要逆天。
第一次逆天改命,是遇到了喬長安的師叔。
所以他短短三年的時間,從一個市場上賣魚的魚人販子,爬到了京都高官。
第二次改命,他要靠喬長安。
如果喬長安不從,那就一起死。
喬長安瞧著文世強這張臉,像是從地獄來的魔鬼充滿了陰暗與殺戮。
可她一點也不怕。
如果死之前能除掉一個人間惡魔,死也是值得的。
她笑了,“文世強,壞事做盡了終究是要遭報應的,今天也輪到你了。”
啪!
文世強一個耳光扇在她臉上,把本就喝了不明液體全身無力的她,扇倒在地。
她爬在地上,卻笑得更大聲,“喬世強,被逼到絕路了吧。就算是你能坐著直升機帶我離開這裡,我也不會替你改命。我本就只是一個給人看病的,也沒那麼大的本事。”
“你閉嘴。”文世強朝手下走了幾步,去拿手槍剛好對準喬長安的腦袋時,背後突然亮起一點紅光。
手下見了,擔憂地提醒道,“強哥,外面有狙擊手,你被瞄準了。”
幾十個手下見形勢不好。
文世強已被狙擊手瞄準了,只要他倒下,他們將全軍覆沒。
還不如趁這之前先投降。
便有人對著外面喊話,“外面的長官,我們投降,可不可以饒我們一命?”
“砰!”文世強將這投降的下屬一槍崩了。
槍聲響起,剛剛進倉庫的商陸和李遇停下來,見安安癱軟在地上。
倒在血泊裡的人不是安安,兩人同時鬆了一口氣。
外面的老趙用喇叭喊話,“文世強,不許動。你要是敢動人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