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張子寒嗎?”電話裡傳來的卻是女人的聲音。
“我是張子寒,請問您是?”
“我是董曉曉……”
原來老人口中的董明正是董曉曉的父親,在與同行的一次商業竟標中出現了違反法律的行為。董曉曉的父親入獄後,公司破產了。而董曉曉的母親在她復員的那年就從單位辦了病退。對我而言,這些似乎都並不太重要,重要的是我要不要將她來杭州的事情告訴朱亞洲,同樣,朱亞洲的情況又要不要告訴她。
那天,我開車帶著周媛媛到車站接董曉曉和她的母親。坐在車上週媛媛起先開口對我說:“車開慢點就不行嗎?”
“大小姐,這是高架,我總不能跟蚯蚓似的在這爬吧?要是認為我開的車太危險,我不反對你下去做計程車”
“張子寒,有我這樣的美女坐在你旁邊應該是你的福氣。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我坐他車我還不肯呢?”
“是嗎?那我張子寒豈不是很榮幸。不過實話告訴你,如果不是董事長讓我帶你來車站,就是把我給殺了我也不會陪你來。”
“張子寒,我周媛媛有這麼討厭嗎?”
“這要問你自己了,你有多討厭我,我就有多討厭你。”
“可我並不覺得你討厭。”
我吃驚地看了看她。“大小姐,我可是個公認的壞人,不相信的話有時間你問問你表姐董曉曉。”
“讓你猜對了,我就是聽表姐說的,她說你是個好男人。還有一個跟我同姓的叫什麼雨?還有一個叫朱亞洲的,我表姐說都是好男人。”
“怎麼?大小姐?你不會是對我們有想法吧?”
“呸!少臭美了你,你以為你是劉德華還是周潤發?”
“你做夢了吧?劉德華跟你開車?周潤發又認識你周媛媛是誰啊?”
“張子寒,你過分……”
我迅速打斷她的話。“請不要與駕駛員交談,我要開車。”
周媛媛見我不想再與她說話,一個人倔著嘴巴用眼睛死死地盯著我,像第一次一樣的充滿氣憤。
董曉曉和她母親乘坐的長途車準時駛入站內,看到董曉曉後,周媛媛第一個衝上去抱住她,轉爾又興奮地抱著她的舅媽。恍若隔世董曉曉的身影在陳舊的記憶於眼前徘徊,既感熟悉又如此陌生。董曉曉看著我的淺淺一笑間我居然不知道說些什麼。董曉曉放下手中的包。“子寒,你還是老樣子。真沒想到我們會再見面,亞洲有聯絡嗎?他還好嗎?”
我知道她會向我問起朱亞洲的情況,但我卻沒想到她竟然見面就問我,可想朱亞洲的影子始終在她的心裡糾結。我語無倫次的回答:“誰啊?噢,他…亞洲啊,有…有聯絡。”
從車站回來的路上,我一直默默地開著車,心裡很想和長久未見的董曉曉說點什麼,可我又擔心她問及朱亞洲的情況。車上只要天真的周媛媛一個人對著大家說東說西。周媛媛不再說話的車裡,氣氛顯得有絲尷尬。坐在後面的董曉曉又一次的主動開了口。“子寒,這些年你們還好嗎?”
董曉曉的此言一出,我竟不知如何回答。她所說的我們必定包括了朱亞洲,這一點我完全可以肯定的說,只是董曉曉她自己可能也不清楚到底要不要問。
我內心慌亂的轉移話題。“怎麼不見你丈夫和你一起來?”
沒等董曉曉回答我,副駕駛位置上的周媛媛便開始“野蠻”起來。“你瞎說什麼呢?我表姐可還是個清純*,哪裡來的老公啊!”
董曉曉的母親在我身後笑了笑。“媛媛,你怎麼還是老樣子,你們都是年輕人,要學會相互尊重才是。”
“舅媽,你怎麼一見面就別護著他呢?如果不是看他跟我表姐是戰友,我才懶得跟他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