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過這裡?”
小娟搖頭道:“這倒沒有。”
楊飛鬆了口氣,想起一事,只覺難以啟齒,欲言又止,小娟見此情形,含笑道:“公子可有何難言之隱,不妨明言?”
楊飛猶豫了一下,方道:“你家小姐是何時離去的?”
“小姐?”小娟愕然道:“小姐來過此處嗎?”
“我明明……”楊飛本想說我明明扶著青青來到此處,你為何說她沒來過?難道我在夢遊?忽見小娟眼中帶著一絲狡詐之色,頓時恍然大悟,這小妮子故意說姚柳青未曾到過此處,便是為了保全她的名節,他樂得如此,順水推舟道:“小娟姐姐你看我酒喝多了,腦子裡面稀裡糊塗的,連青青來沒來過都記不大清楚。”他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本答允梅雲清不再對其它女子油嘴滑舌,兀自不覺喚作小娟姐姐。
小娟見楊飛如此之快便會過意來,對楊飛喚她小娟姐姐也未在意,輕笑道:“那公子快喝了這碗醒酒湯,自會清醒許多。”
楊飛接著一口喝光,大叫道:“好酸,好酸。”
小娟微笑道:“醋能解酒,奴婢在這裡面放了不少醋。”
楊飛笑道:“多謝小娟姐姐的醒酒湯。”心中卻道老子最近醋還喝得少麼?
小娟啐道:“公子又瞎喊了。”
楊飛哈哈大笑道:“不是小娟姐姐,那是小娟妹妹好不好。”大笑聲中,同小娟向前廳行去。
姚昭武一身便服,正在椅中閉目養神,見了楊飛一副慘狀,愕然道:“雲飛這傷是哪來的?”
楊飛忙捂住鼻子,支吾道:“方才不小心跌了一跤,碰到鼻子,便成了這副模樣。”
姚昭武見他言詞閃爍,眼色不定,似在說謊,念頭稍轉,大喝道:“來人哪!”
小娟自廳後匆匆奔了出來,神色慌張道:“老爺有何吩咐?”
姚昭武沉聲道:“雲飛公子這傷是怎麼弄的?”
小娟瞧瞧楊飛,垂下頭去,輕聲道:“奴婢不大清楚。”
姚昭武冷哼道:“胡說,你今日一直在服侍雲飛,怎會不知道?”
“這個,這個……”小娟急得直掉眼淚,又不好說是姚立志所為,楊飛瞧在眼中,心中不忍,解圍道:“大人,此乃令郎所為,小娟她也是不便相告。”
“什麼?”姚昭武霍然站起,怒容滿面,許久,嘆了口氣,揮了揮手,向小娟低聲道:“你先退下吧。”
小娟應了一聲,拭了一把淚水,急急退出,楊飛輕嘆一聲,他雖有意讓姚昭武教訓姚立志一頓,但見得姚昭武如此神情,心中不忍,柔聲安慰道:“其實立志兄他只是一時衝動,雲飛也有不是之處。”他自承不是,心中卻將姚立志從裡到外又罵了一遍。
姚昭武怒氣稍和道:“這逆子是如何與雲飛發生衝突的?”
楊飛便將事情經過從頭至尾說了一遍,為了不再激怒姚昭武,將姚立志調戲良家婦人說成了兩幫人發生口角方打鬥起來,還有便是為了掩飾身份,將師兄說成了朋友。
饒是如此,姚昭武仍勃然大怒,一拍桌子,怒喝道:“這逆子越來越過份了,看我不打斷了他兩條狗腿,瞧他還敢不敢橫行無忌?”
楊飛心中大叫痛快,口中卻佯道:“大人切不可如此,立志兄怎麼說也是大人的獨子,若是如此,姚家豈非後繼後人。”心中卻道幸好我還未將姚立志離家之言說與你聽,否則你還不氣絕當場才怪?
姚昭武咬牙切齒道:“寧可絕,不可邪!”他此時氣息不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卻嗆得咳嗽起來。
楊飛忙扶著他,輕拍著他後背,柔聲道:“大人切不可太過激動,傷了身體。”
姚昭武大有深意的望了楊飛一眼,面上稍露笑意道:“得知雲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