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小人妻子懷胎三月以後便會嘔吐不止,尤以第一胎為甚。”
楊飛滿目柔情的瞧著懷中南宮燕,南宮燕出現些種症狀正是一月之前,算算日子,果真是三月有餘了,心中已然篤定如此。
朱宸濠笑道:“看不出你還是個顧家之人,你叫什麼名字?”
在眾侍衛之中,那人顯然沒什麼地位,否則朱宸濠不會連他的名字也不知道,得朱寰濠相詢,極為高興道:“小人萬維勝。”
朱宸濠哈哈笑道:“你爹孃名字取得倒好,萬維勝,回去之後,我會重重賞你。”
萬維勝聞言大喜,拜伏在地:“多謝主人!”楊飛雖知朱寰豪兄妹非富則貴,但見他的扈從如此恭敬,心中亦暗暗稱奇。
南宮燕呆呆道:“我真的有孩子了嗎?”她心中又喜又憂,喜的是初為人母,憂的是還未帶同楊飛拜見父母,便有了孩子,恐怕……
楊飛笑嘻嘻道:“夫人,你不高興嗎?”他尚是首次正兒八經的稱南宮燕夫人,不過語氣中哪有一絲正經之意。
“當然不是!”南宮燕見眾人都含笑望著自己的小腹,尤以楊飛為甚,看他的樣子,恨不能伸出祿山之爪當眾摸了一摸,她心中羞澀,伏在楊飛懷中狠狠在他肩頭咬了一口,疼得楊飛悶哼出聲,卻又不好喊出聲來,那神情煞是可笑。
只聞南宮燕湊到他耳邊吐氣如蘭道:“都怪你這壞東西,欺負人家。”
楊飛慘聲道:“明明是你欺負我,卻說是我欺負你,師父,你評評理。”後面那半句當然是問蘇花語的。
蘇花語笑道:“夫君,小燕子如今身懷有孕,你再怎麼被她欺負也得忍氣吞聲!”她雖在談笑風聲,芳心卻醋意大起,已起攀比之心,然此事跟武功高低全無干系,可遇不可求,急也急不來。
“唉!”楊飛皺起眉頭,搖了搖頭,又嘆了口氣。
離他不遠的朱玲芷大奇,忍不住問道:“楊公子,燕姐姐有孩子了,你為何反而不高興了?”其實若論真實年齡,南宮燕較她要小,她這麼一叫,南宮燕芳心舒服之極,僅有的那一絲忌意也一掃而空。
楊飛大嘆特嘆道:“朱姑娘,你沒見你燕姐姐趾高氣揚的樣嗎?要是真的生出個寶貝兒子來,我楊飛恐怕更無立足之日,只有去當癟三了。”
朱玲芷掩嘴而笑,心道哪會如此?
素來嚴謹的朱宸濠也打趣道:“楊兄,家有嚴妻是個寶,更何況象燕夫人這麼花容月貌,沉魚落雁的妻子,連在下也羨慕得很。”
“哎喲”正想接言胡扯的楊飛又被不堪取笑的南宮燕咬了一口,誇張的大呼小叫,眾人見了,盡皆微笑起來,被二人這麼一鬧,身處困境的陰雲一掃而空。
朱宸濠道:“可惜此地無酒慶祝,否則必與楊兄痛飲三百杯,一醉方休。”
楊飛附和道:“小弟酒量雖差,也豁出去了,待脫困之後陪朱兄大醉一場。”
朱宸濠朗聲笑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楊兄到時莫要藉口陪燕夫人推託。”
楊飛道:“決計不會!”嘿嘿一笑,又道:“說到吃喝,小弟肚子倒餓了。”
“咕咕”恰在此時,腹中飢餓的朱玲芷腹中不爭氣的叫了起來,俏臉已然窘得通紅。
朱宸濠一臉歉然道:“為兄倒忘了玲芷一日未食,我們隨身乾糧早已失落,煩請楊兄再露一手,烤些狼肉。”
楊飛忙道:“在下正有此意,這次應該沒人再搶了吧?”
迎著楊飛捉狹的目光,南宮燕向朱玲芷道:“玲芷妹妹,別理那個無賴。”南宮世家此輩之中,以她最幼,一向只有她喊人姐姐的份,聞朱玲芷喊她燕姐姐,也老實不客氣,稱朱玲芷作玲芷妹妹了。
二女皆是名門貴媛,相處片刻,愈說愈是投機,還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