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雨下,神色幽怨的狠狠瞪了他一眼,掩面低泣,疾奔樓上,回到房中,遠遠仍可聞得她的哭聲。
楊飛呆若木雞,心想女人家心胸狹窄,這阮憶梅受得此辱,以後恐怕怨恨自己,搞不好要在梅雲清耳邊吹吹歪風,自己還不吃不了兜著走?
他欲行追去,解釋幾句,可此刻阮憶梅怒火正盛,只怕越說越糟,何況梅雲清在此,不好使些拿手手段。
楊飛想了許久,仍無計可施,最後只好長長嘆氣,垂頭喪氣的離開紅妝別館。
外面日已西斜,黃昏將近,楊飛原路返回,途中在一片習武場瞧見一群少女,年紀皆在二旬以下,在一中年婦人指導下練劍,她們劍法靈動,舉止整齊劃一,頗是好看。
今日是大年初一,她們仍在練劍,相比之下,自己可算懶惰之極!
楊飛心中感懷,遠遠瞧了一會,正欲離開,前排一名少女忽然喚了一聲楊公子,令他不由愕然止步。
不知是寒風吹襲,還是心中羞澀,那少女瓜子臉蛋通紅,向那中年婦人說了幾句,一路小跑過來,極快的塞了一張紙條給楊飛,道了一聲“回去再看”又匆匆奔回歸隊。
楊飛只覺方才那少女好生眼熟,待出了內莊,迫不及待的展信一瞧,上面幾行娟秀的字跡寫著:楊公子敬上,昔日臨汾與君一別,未想能在年初莊內重逢,今晚酉時我們前去拜會公子,為公子接風洗塵。玉兒字!
楊飛這才想起那少女乃是他在臨汾被困官牢時,意圖救他的八名少女之一的玉兒,而他最為熟悉的香兒已香消玉殞,葬在那個小谷之內,若非他為此去找呂梁山賊的頭目朱陽拼命,以後恐怕也不會結識姚昭武,亦不會發生那麼多變故。
楊飛一陣感傷,失神落魄的進了房,卻見小蝶還留在此處,正伏案假寐。
第四章 桃花之劫
楊飛喃喃自語道:“傻丫頭,這麼冷的天,如此睡法,不怕著了風寒嗎?”輕輕抱起小蝶,步向榻邊,雙目無意落到小蝶胸口,瞧著她頗具模樣的胸脯,心中一蕩,暗暗感嘆數月不見,原來這小丫頭也長大不少,變成含苞待放,嬌豔可摘的小美人。
他走了兩步,小蝶已然驚醒,見自己在一個男子懷中,而這男子還用色色的目光盯著自己胸口,她在軟香居待了大半年,哪會不知箇中深意,頓時窘得小臉通紅,想要掙扎,可這男子對她有莫大恩惠,自己還答應以後委身於他,此情此景,心中雖然不情不願,也只好緊緊閉上眼睛,任由楊飛大逞獸行。
楊飛兀自不覺,替小蝶脫去棉鞋,褪去布襪,露出那雙小巧玲瓏的玉足,看得一呆,見小蝶雙足冰冷僵硬,恐怕一時半會難以轉暖,便好心的功運雙手,輕輕揉搓,待即轉暖,才蓋好棉被,將小蝶雙臂塞回被中,正欲起身走開,突聞小蝶小聲道:“小蝶年紀尚幼,公子你且輕些。”
楊飛“啊”的一聲,想及其中深意,頓時哭笑不得:難道連小蝶也以為自己是色中餓魔,飢不擇食,連她這般幼女也不放過?看來自己已是惡名遠播,淫賊之名怕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呆呆望著小蝶,暗想既然身敗名裂,是否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壞事做到底,今日採瞭如花似玉的小蝶,也不算枉負這個惡名。
其實小蝶有此誤會,乃楊飛那番暖腳美意,足底本是人身極為敏感之處,她被楊飛一番揉弄,只覺一股酥癢之意傳來,全身暖洋洋的,沁人心脾,令人直想鑽入楊飛懷中讓他肆意輕薄。
然而楊飛許久沒有動靜,小蝶忍不住微睜鳳目,偷眼瞧來,卻見他面目猙獰,又是咬牙,又是切齒,心兒不禁有些害怕,顫聲道:“公子,你怎麼啦?”
楊飛身體一震,醒過神來,心中一陣慚愧,暗罵自己禽獸不如:無論如何,怎可對小蝶有不軌之意。
小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