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澀的冰上面用身體匍匐著前進,這個真的太難,也太辛苦了。
“休息一下可以嗎?我受不了了,我的胳膊和魚尾都快磨露了。”我翻身仰臥著,不肯在前進了,後面的星辰也被迫停了下來,因為只要我不動,星辰根本沒可能超過我爬到前面來,空間太小了。
“好,休息一下吧。”星辰說道,冽焱沒說話,但也在前面不遠處停了下來。
“冽焱,你小時候幹嘛要挖一個這麼複雜的密道啊?你不累嗎?你不嫌麻煩嗎?”終於能休息一下的我,忙不迭地的把問題一股腦的拋給了冽焱,我好奇了一路了。
“沒辦法,我父王每天把我困在王宮裡,讓我學這個學那個的,我想出來玩,就只能靠密道溜出來。”冽焱解釋道,不過這麼變態的事,我相信冰海王是做的到的,他本來就和其他人不一樣。
“那為什麼不在靠近王宮外圍的地方,挖一個方便出來的呢?”星辰問的也是我想問的問題。
“我也想啊,可是平時,除了和我父王在一起練習冰凍術,我被允許單獨待著的地方只有我住的地方。一開始的時候,也就是在我冰凍術沒打過我父王之前,我是不可以單獨在冰海王宮裡行動的。現在我們爬的這個密道就直接通向我小時候住的地方。”冽焱有些無奈的說,但提到他的父王,他的聲音又有些異樣,像是陷入了痛苦又甜蜜的回憶中。
“難怪你那麼年輕的時候就能戰勝冰海王了,看來是被逼的。那你為什麼不挖一個簡單點的,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這麼複雜的。”我繼續問。
“挖過啊,簡單點的用過一次之後就會被我父王發現,一般我還在外面玩呢,回來的路就被裡面添堵上了。只有這個,我用了很多次也沒被我父王找到。他就算堵,只能堵上前面一點點,我每次出來之前現挖開就可以了。他一直致力於找到這個密道真正的入口,但就是沒有成功過。直到後來他容許我自由活動了,又問我密道到底是怎麼挖的,我也沒告訴他,這條密道才得以儲存下來。到他死,這條密道對他來說都是個謎。”
冽焱說到冰海王的死,還是忍不住難過,雖然他停在我前面,四周又很暗,我看不到他,但我能感受的到。他停了一會,深呼了一口氣繼續說:“其實我一個人游去綠海找你們的路上,每天心裡都會閃過我從小到大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尤其是和我父王在一起的一些畫面。當時我也後悔過,為什麼一直故意不告訴我父王這個密道在哪裡,讓他直到死還有遺憾。不過,今天我總算是釋然了,他如果還能知道,我會利用這條密道來給他報仇,來解救他的族人,他也就能安息了吧。”
“當然能。”從沒聽過冽焱這麼悲傷的生意,我急忙回應。
星辰卻開口問我:“桑洛,你休息好了嗎?”
“嗯,可以了。”我回答。
“好,那我們繼續前進,去給冰海王報仇。”星辰的聲音並不大,語氣也是淡淡的,但不知為什麼,我聽了卻忽然感覺到力量,沒錯,上路,去給冰海王報仇,去收了那兩個該死的女魔頭。
。。。
 ;。。。 ; ; “愛莉兒會不會是被執謎她們抓走了?”將冰海棲息地翻了整整三遍,還是不見愛莉兒的蹤影,我覺得她再不靠譜也不會自己一個人游回綠海去,她就算想也沒那個膽子,又不可能故意躲起來不見我們,只能是被抓走了。
“不太可能是執謎,因為從我們和她分開到我們回來找愛莉兒,她就算比我們快,也快不到哪去,時間不夠她順利的帶走愛莉兒。”星辰分析道。
“會不會是被催眠的冰海人魚,你看卡卡、海草和格格都被襲擊了,也許愛莉兒也一樣被襲擊,又被帶走了。”我推測道。
“這倒是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