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退去,開始剝除內衣,嬌笑道,“飛哥眼最毒了,想騙他可不容易。”
我閉上眼,美人縱再漂亮,被人強迫的感覺總是屈辱。
修長纖掌不住在我軀體上游移,耳畔只聽小玉讚歎:“你的身線真好,面板也細……”不一會兒,面頰也貼了上來,卻又在瞬間離開,抱怨道,“你沒事留這麼長鬍子幹嘛,好扎人!”我心中一驚,還未來得及多說,小玉眼珠一轉,竟嬌笑著跳下床去,不多時迴轉來,手上已多了一隻電動剃鬚刀。
我瞪著她:“計劃裡沒有這一條,你要敢亂來,我就叫人了。”
“是麼?”小玉絲毫不以我的威脅為念,笑靨如花,順手扯起條手帕塞進我嘴裡,“有本事你再叫給我聽聽啊。”
“唔唔唔……”我被堵得氣都透不過來,手腕越掙扎越緊,繩索深深勒到了肌肉內,痛得象要斷開一樣,鬍鬚什麼時候被剃光再沒注意。
好象是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接著,一雙柔荑遲疑半晌,撫上了我的面頰,最後,整個身子竟都揉了上來,吐氣如蘭,喃喃在我耳邊道:“你好美……我改變主意了,我要你……我不和他們說就是。”
我就算想抗議也沒法說話。
幸好,我還沒忘記我是為了什麼被關進這間房的。
溫香軟玉一陣廝磨……再一陣……最終……
沒有任何動靜。
“不可能……絕不可能!”小玉無法置信地看著我,咬牙切齒,“你休想騙我,你不是那種不舉的人,我一眼就看出來了……好,你等著。”
17
我只有等著。雙手緊縛,衣衫盡解,難道還能有別的法子。
燈光清晰地灑落下來,犀利如欲剝去尊嚴的刀。
我不由苦笑。
這原是我自找,若能柔順接受江上天庇護,此刻必不至再受屈辱,舒適地坐了,醇酒開懷,豈不是世間極樂。
原來歲月的砥礪中,我仍未學得圓通。
也許永不能學得圓通。若真有一隻上帝之手,將今日事再倒流,我知王浮生一般會站立在江上天面前,對他說,不。
所以無需怨。羞辱或難堪,不過為一餐午飯作價,我儘可不在乎。
小玉找到了她要的事物,笑靨如花,慢慢走近:“讓你久等了吧?沒關係,下面的時間裡,我定會幫你補回。”
蜜般的語聲,掩在曖味的空氣中,聽起來大有深意。我心中卻是一沈。
這女子,這藍夜最美的女子,十分鍾之內換過數張面具,每張都維妙維肖的女子。若說這是寵物,也必是最毒的那種。
論玩男人的手段,只怕沒人能比她更豐富。
我試著轉過臉看她,視線卻被枕邊的衣物遮住,只能瞧見那張越來越近接的花樣俏容。
雙腿被分開,各自繫牢在床尾。小玉的手法自比不上黑道人物,卻也讓我無法掙脫。
口中的手帕被抽走,換成一個內裡中空的小球,拉出兩道繩,結在頸後。
嬌豔紅唇湊下來,小玉在我唇上重重一吻,呼吸噴入我的頸中,暱聲道:“你瞞不過我……我已經知道了,怎麼樣才能令你興奮……”
我無可遏止地蒼白了面色。
細細的黑鞭在空中一閃,無聲無息地落在我的腰間。接著又是一道,掠過光影,掠過夜色,用力抽落;再一道。
肌膚上不斷傳來熱辣辣的刺痛,我卻恍若未覺。
閉上眼。我以為我的傷痕已經痊癒,過往一切種種譬如昨日死,誰知不意被人再揭起時,依然疼痛不止鮮血淋漓。
被烙在身上的反應,這一生也休想更改,他的印記,要陪著我直到死。
鞭停。
一隻溫潤的手探到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