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衝答應了司徒禮的合作請求。
這一天對於葉衝來說是乏味的,但對於司徒禮來說倒是戰前的快活。
惠子在佐藤大藏的要求下,可謂是陪著司徒禮玩了一整天。
歌聲響起的時候,又是一天。
船的速度不快,但已經距離淞滬越來越遠了。
沒有時間讓他繼續耽擱下去。
第一層。
蘇文謙和池鐵城藉著夜色朦朧和上面的歌聲嘹亮,熱鬧的壓根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兩人。
兩個人把門鎖上之後,開啟了窗戶,隨後,池鐵城先把頭探出窗戶,然後把整個身子穿出去。
這個窗戶就好像是臨時重新改造的一樣,完美契合一個人穿出去。
池鐵城用繩子拉住自己,接住蘇文謙遞出來的槍。
隨後他順著繩子落到了水裡面,蘇文謙也同樣把自己的身子落到水裡面。
兩個人開始朝著不遠處的船游過去。
那邊的小船看到人之後,第一時間開過來和他們匯合。
好在今天的浪不大,不然的話,他們還得受點不小的苦。
“他孃的,這海水也太苦了。”
池鐵城抱怨的吐了幾口唾沫。
“行了,做好準備好吧。”
蘇文謙瞪他一眼。
船上的宋勉不認識他們,但是也聽過他們兩個人的情況。
這兩個人槍法在整個軍統中也是無人能比的地步。
槍法之精準,遠不是其他人可以比擬的。
“兩位,你們有把握嗎?”
說實話,宋勉並不是很相信這兩個人。
要知道這是在海上,海上殺人,這得是多厲害的狙擊能力才可以做到啊。
“沒有。”
蘇文謙一句話讓宋勉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
這也太直了吧。
池鐵城對宋勉說道:“抱歉啊,我這兄弟就這樣。”
“沒事,沒事。”
宋勉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們到底是要怎麼做的。
他甚至現在都不清楚司徒禮的計劃到底是什麼。
不是說好的要自己動手的嗎?
宋勉百思不得其解。
舞會上,司徒禮和葉衝兩個人站在一起喝酒,惠子已經去找別的人跳舞去了。
“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葉衝藉著歌聲,對司徒禮發出自己的疑問。
“讓佐藤大藏死在他的房間裡面,但前提是,他得站著。”
司徒禮搖晃著紅酒杯,對佐藤大藏的方向舉一杯,看著司徒禮和葉衝有說有笑,佐藤大藏放下心來。
雖然他並不放心葉衝,但他放心司徒禮。
這種上道的人可不多了。
再說,這是在大海上,沒有人敢在這種地方對自己行刺的。
這就是佐藤大藏最為自信的地方。
他不選擇坐飛機就是擔心沒有人來殺他,飛機上要對他進行刺殺危險性很大,成功率很低。
他相信不會有人那麼冒險的來殺自己的。
可在船上就不一樣了。
一旦那些人想要行刺,船上是最好動手的,他相當於在給這些人機會。
一旦動手,他的人會第一時間匯聚,到時候抓到人之後,他功勞簿上添上一筆那就是板上釘釘的。
佐藤大藏很自大,這恰恰就是司徒禮抓住他最大的一個弱點。
“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葉衝確實不懂他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
“我需要你去佐藤大藏在的房間的門把手對著的窗戶把這個東西貼在窗戶的外面,這個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