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會有一些流言蜚語。”
說完,他的目光飄到了自己書桌上的電話。
李寧玉頷首,跟著他下了樓。
其他人還沒有逛回來。
司徒禮來到了鋼琴的邊上,雙手放到鋼琴上。
然後,緩緩彈起了琴聲。
琴聲悠揚,在附近的人都能夠聽到聲音。
此刻的大廳是明亮的。
和司徒禮記憶中的裘莊一點都不一樣。
在記憶裡面的那個裘莊陰暗,昏暗,充斥著陰謀詭計,充斥著鮮血和鬥爭。
但那是在龍川肥原手底下的裘莊,如今的裘莊不是在龍川肥原的手底下,而是在自己的手底下,他可以改變那個充滿陰謀詭計,充滿鮮血的裘莊。
其他人聽到聲音,都聞聲而來。
幾個人甚至安靜的坐下來欣賞司徒禮的曲子。
司徒禮一曲罷了,突然又升起了一曲高昂的曲子。
是他們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聽過的曲子。
可是,李寧玉卻聽的熱血沸騰。
其他人只覺得好聽,紛紛鼓掌。
可李寧玉卻感覺到自己內心的一團殘燭突然被點燃。
她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司徒禮彈完之後,站了起來,久久沒有說話。
“先生,太太回來了。”
下人過來說了一句。
司徒禮馬上恢復了神情,他轉身道:“各位,還請先坐著,我去接我太太。”
“司徒老闆,這大門距離這不遠也要去接啊?”
金生火好奇的問道。
司徒禮說道:“唉,接她習慣了,我這不接可能她不會不自在,反倒是我不自在。”
說完,抱拳:“先失陪。”
他就這麼走了。
白小年調侃道:“看來啊,這司徒老闆還是一個怕老婆的人啊。”
“哈哈哈,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啊。”
金生火跟著大笑起來。
“對了,最近聽說王田香的位置要安排新的人來代替了,各位知道是誰嗎?”
金生火忽然一問。
白小年知道,他問的是自己。
他笑道:“金處長,您就別暗示我了,我啊還真不知道,您也知道,張司令不可能什麼事情都告訴我。”
金生火用手指頭搖著,“白秘書,你要是不知道的話,那我們在場的人可都不知道了,大家都知道,特務處處長那是一個肥差,原本呢,我還以為會從剿總內部挑選,可現在,似乎要來一個新的人選,誰也不知道這一位會如何啊。”
“等著不就好了嗎?”
李寧玉忽然說道。
“還是李科長沉得住氣。”
金生火點燃了雪茄。
李寧玉的心中有點憂心忡忡。
他知道自己,那他是不是自己人?
如果是的話,他知不知道老槍是誰?
李寧玉的心中暗暗下定決心,如果他不是自己人的話,必須要殺了他。
可他是月光。
李寧玉心中盤算著,讓自己的哥哥出馬,到底能不能殺掉司徒禮。
也許,有待商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