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的特工到底能不能知道梁仲春的這個身份。
如果不知道的話,他們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司徒禮卻一點都不擔心,他悠哉悠哉的說道:“只要安排了,那他們就一定會去查,上次在山城內部暴露了月光的訊息,這也是為什麼我會讓你去聯絡六哥的主要原因。”
“原來如此,還有一件事,我覺得非常有必要和你回報一下。”
宋孝安一本正經地說道。
司徒禮點頭。
“什麼時候給我的薪水增加一點?”
宋孝安問道。
司徒禮愣了一下,他手上拿著的茶杯久久落不下去。
片刻後,他才緩緩說道:“孝安啊,你看我們最近損失這麼嚴重,你好意思在這個時候找我拿錢?倒也不是我不願意給你,實在是,拿不出來啊,那些個傢伙不知道從我這裡掏空了多少,要不然,我向上頭說說?”
宋孝安這一口氣直接堵在氣管裡出不來,他都呆住了。
見過扯的,沒見過這麼扯的。
關鍵是他這個唉聲嘆氣,眉頭緊鎖的樣子,好像他遇到了什麼天大的難事。
他前段時間才買下的凶宅啊。
可是,站長這麼說話,他能說什麼?
只能說道:“那,總得給我這段時間在銀行裡面的薪水吧。”
“瞧你說的,豈能虧待你?都是兄弟,我給你算算啊,你住銀行的,每月……”
他一開口,宋孝安馬上道:“得,我得謝謝您,畢竟管我吃管我喝的。”
“倒是不用謝,出去的時候記得把門幫我帶上。”
宋孝安:“……”
東瀛陸軍總部。
藤田芳政,陳佳影,葉衝,南田洋子。
南田洋子是後面趕來的。
此時此刻,葉衝的怒氣全都在臉上體現著。
就好像一直髮怒的獅子,想要撕碎身邊的獵物。
藤田芳政也是眉頭緊鎖。
陳佳影更是嘆息。
南田洋子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來了之後,向藤田芳政打聲招呼:“老師,我來了。”
“嗯,你來看看這個。”
藤田芳政指著一個彈頭對南田洋子說道。
南田洋子看了一眼,第一眼並沒有看出什麼來。
她問道:“老師,這……”
“這是擊殺佐藤君的子彈。”
藤田芳政道。
“所以,真的是水母組織?這個該死的月光。”
南田洋子一想到月光就氣的牙癢癢的。
“不,這不是水母小組殺的,從頭到尾,我們都被月光玩弄在鼓掌之中,我一直很好奇,他明明已經安排了小船,為什麼要讓水母小組出現在佐藤君所在的船上,原來,他是把水母小組給當成了吸引我們注意力的魚餌,我們就好像是大海里的魚一樣,被他釣上來一個又一個。”
藤田芳政說到了後面,語氣愈發加重。
“老師,什麼意思?”
“殺死佐藤君的,不是水母小組,而是現場的第三人,這不是狙擊槍的子彈,而是一個故意磨成狙擊槍彈頭的子彈,這是近距離射殺掉佐藤君的子彈。”
一句話,南田洋子宛如電擊一樣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