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是特工,睡的太死的特工也容易死。
山城。
鄭耀先一臉怒火。
他指著在場所有軍統電訊人員的鼻子破口大罵。
足足罵了十分鐘。
罵的不夠盡興的時候,徐百川和上頭出現。
他還在破口大罵,甚至連上頭都被牽連進去了。
回過頭,發現老闆就站在這裡。
鄭耀先深吸一口氣,道:“這……屬下不是針對您,這不是……”
“罵的對,老六啊,你這話倒是提醒我了,這個特工啊,就不應該訓練的這麼厲害,要不然的話,他甚至會在背後捅我刀子。”
“阿嚏!”
他看著鄭耀先,問道:“攔截到什麼了嗎?”
他倒也不在這個時候去罵鄭耀先。
“什麼都沒有,所以我才罵他們的。”
鄭耀先立馬態度端正。
“阿嚏,等結果出來的時候告訴我。”
“是,您慢走。”
鄭耀先目送著他離開,然後看向徐百川。
徐百川無奈道:“老六,你這性子真該改改了。”
“改什麼?我就這性子,四哥,你是不知道啊,就這一個金生火,損失我軍統兄弟五十三條命啊,他們當中還有不少是跟過我的,你說,我這能忍的住嗎?”
鄭耀先說著說著,除了眼淚沒掉,這聲音都哽咽了。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這並不能怪上頭啊,他也不知道啊,培養出來如此優秀的特工成了叛徒,他內心也不好受啊。”
徐百川拍著他的背。
接著,兄弟兩人單獨來到了會議室,徐百川為他倒上紅酒。
“老六,你這次發靜默命令出去,有沒有遭受阻攔?”
徐百川這麼問可不是自己要問的,而是上頭要問的。
“阻攔倒是沒有,不過,我就怕家裡有鬼,金生火只是兩天的時間,讓我軍統五十三名兄弟全部死無葬身之地,他現在還成為了剿總司令部機要處處長,四哥,你說,我能忍嗎?”
鄭耀先憤怒的問道。
“確實,這件事放在我們任何人這裡都忍不住,但金生火不是一個簡單的對手,他的生涯並不比你來的平淡,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啊。”
徐百川嘆息道。
“從長計議?”
鄭耀先的眼神冒出危險的光芒。
“老六啊,淞滬那邊,應該沒有什麼事情吧,現在淞滬的軍統沒有一個是金生火安排的。”
徐百川想到了淞滬,想到了司徒禮。
近日,司徒禮總總行為傳回來的時候,上頭高興的很。
只可惜,因為一些原因,對於司徒禮的嘉獎遲遲沒有下去。
這次嘉獎下去之後,在軍統內部就沒有人敢指手畫腳的了。
畢竟司徒禮厲害,他臉上也有光,那可是從他這裡出去的人。
鄭耀先聽到這句話,眼中露出擔憂,欲言又止的樣子,讓徐百川內心感覺到有螞蟻在身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