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胭脂看著就距離自己只剩下五十米就能夠抬槍射擊的旗子倒下,眼中滿是疑惑,隨之而來的是她的憤怒。
在她看來,自己就是被鄭耀先給戲耍了。
要不然的話,又怎麼會在自己即將舉槍射擊的時候,讓人率先一步打掉旗子。
怒氣衝衝的藍胭脂也顧不上其他,抄起步槍,繼續往前面跑去,途中遇到一輛車停在路邊的時候,直接搶過來開過去。
那還沒有反應過來計程車兵正回頭要看是什麼人開車,結果發現是自己的車被開走,褲子都沒穿好就追上去,差點因為踩到自己的褲子而走光。
司徒禮這邊正好收槍,他的任務完成了。
只是不知道鄭耀先對於自己這次行動的評價會有多高。
甚至是,零?
鄭耀先的各種標準,司徒禮並沒有摸清。
就如同在他的記憶中,宮庶想要成為鄭耀先手下,也費好大勁。
甚至高佔龍就是因為這件事死在宮庶的槍口下。
想起宮庶,司徒禮就想到原有的劇情當中,宮庶和鄭耀先說,鄭耀先曾帶他宣誓過誓詞。
只是沒有想到,是在戰友死去的時候,同期學員倒在血泊中後宣誓的誓詞。
也難怪宮庶會記的這麼久。
司徒禮收起槍,轉身要朝著大本營走去。
突然一輛車橫衝直撞的衝過來,甚至是三七二十一都不管。
他看的清楚。
是一個小臉女娃。
敢在這個地方開車橫衝直撞的可沒幾個,能夠這麼無視軍統的,大部分家裡都非常有背景。
顧曉夢如此,這個女娃也同樣如此。
家庭背景一定是大的沒邊那種。
司徒禮徒步跑回,沒有障礙之後,他的速度更是讓這些士兵暗暗稱奇。
仔細想想,在司徒禮剛剛來的時候,被虐的差點生活不能自理。
宋孝安可謂是在往死裡虐他,但人家沒幾天的時間就生龍活虎的,而且進步之大遠不是他們能比。
也難怪,到時候人家坐在辦公室一指,就有無數他們這樣計程車兵衝鋒陷陣。
這就是差距。
“鄭耀先,你不要臉。”
藍胭脂大老遠的就已經開始咒罵鄭耀先,甚至是車都沒停下。
徐百川聽到這小野貓的咒罵,他立馬不顧鄭耀先奇怪的眼神就遁走。
先前他說司徒禮憑藉著這一手槍法就能夠讓藍胭脂服司徒禮的這個想法在聽到藍胭脂這句話後,就已經蕩然無存。
就憑藉著敢對自己六弟大老遠還沒停車就開始叫罵的這個性子,就足夠證明她有多野。
鄭耀先無奈。
他和藍胭脂的父親是老相識,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這個小妮子才敢對自己這般大喊大叫的。
鄭耀先面無表情,只是看著從車上下來的藍胭脂,他要給這小妮子樹立起一個這不是一個可以胡亂叫喚的地方,這要是出去和司徒禮搭檔,給人家司徒禮造成一些麻煩可不是他樂意看到的。
任何一個特工的工作都不是簡單的。
他雖然明白這小妮子心中的氣憤,但並不會慣著。
“這裡是軍校,不是你可以胡亂叫喚的地方。”
鄭耀先看著怒氣衝衝過來的藍胭脂,只是臉色一沉,就讓藍胭脂乖乖的閉上嘴巴。
這可是鄭耀先。
一個軍統中,真正的手眼通天,殺伐果斷,心狠手辣的人物。
他的一句話就能讓她的特工生涯還沒開始就夭折。
兩個人就這麼等著。
鄭耀先不說話,藍胭脂被一句話也就嚇得不敢繼續說話。
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