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界。
司徒禮還是第二次來到這裡,上次來這裡還是宮庶躲命時並且幫他拿到潛伏在巡捕房的裡的軍統特工傳遞出來的情報。
這一次,他又來了。
他來這裡不為別的,只是為了見鄭耀先。
他打完報告之後,上面回他的速度也很快,那就是批准他去見鄭耀先。
他猜測,鄭耀先應該也要見他,所以報告才能夠這麼快就下來。
僅僅只是半天的時間而已。
睡醒之後的司徒禮第一時間就來到了和鄭耀先見面的地方。
“先生,你帶煙了嗎?”
司徒禮正坐在椅子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和巡捕房的人,他想到了那個因為傳遞情報最終被殺的巡捕房裡的兄弟。
正有種觸景生情的感覺,耳邊就傳來了這樣的一句話。
“對不起,我不抽菸。”司徒禮回道。
“先生這口音有些像金陵那邊的,先生也是金陵人?”
“哦,我不是金陵人,我曾在那邊住過些時日。”
司徒禮回答完之後,鄭耀先順著坐了下來。
“說說吧,來找我為了什麼?”
鄭耀先和他對完口號之後,拿出一根菸給自己點上。
司徒禮看他一眼,搖頭失聲一笑:“六哥,這也是暗號你想出來的,就不能做的嚴謹些嗎?”
“哪那麼多話,說正事吧。”鄭耀先看著自己手頭上的煙,掐滅扔掉。
“我要殺佐藤,佐藤到時候會從租界坐船去香江,我想要知道他會坐哪家的船。”
司徒禮說出自己的目的。
“到底是年輕人,你這膽子是要捅破天嗎?那可是佐藤大藏,殺他,我只怕你殺了他你的人也只能死在船上。”
鄭耀先聽聞,當即就覺得他有點瘋狂。
“六哥,這是他先動手的,上頭難道沒有處理掉他的意思?”
鄭耀先明白他這話裡面的憤怒,也知道昨天他手下的行動一組全員損失,原本重建才多久,又遭遇到這樣的打擊,說明內部有叛徒,只是這個叛徒是誰,他們現在還沒找到,也沒聽說最近軍統淞滬站被抓的。
這就證明,叛徒極有可能出在那七個人認識的人裡面。
“怎麼沒有?三次刺殺,都以失敗告終,也許你會覺得怎麼可能,可你不知道的是,這個佐藤大藏本身就是一個特工,別看他是的陸軍總部的將軍,實際上這個傢伙的警惕性都是你我該學的。”鄭耀先的手也不由的握緊。
死在佐藤大藏手裡的人可不少。
“六哥,我有辦法,前提必須是我要知道佐藤大藏到時候會坐哪條船,我無法從他那邊得知。”
司徒禮不會把自己辦法透露出去,因為他過來的目的就是這個。
“到時候我會告訴你,可你要做好隨時喪命的準備。”鄭耀先答應下來。
“多謝六哥。”
司徒禮立馬喜笑顏開。
“你先別高興太早,我也有一件事要你去做。”
鄭耀先見他高興的樣子,立馬給他潑個冷水。
“六哥,你說。”
司徒禮道。
“最近,七十六號抓了一個女人,我不知道你認不認識,但我希望你能夠救她出來。”
鄭耀先遞給他一張照片。
司徒禮看到這個照片的時候,瞳孔放大,語氣卻很緩慢。
“中統的,程真兒?”
司徒禮脫口而出的話,鄭耀先都有點驚訝。
“你認識?”
司徒禮很想說怎麼可能不認識,但還是道:“在資料上面見過,自打上次見到高佔龍的時候,我就去找了中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