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衝回到房間之後,整個人久久不能平靜。
他從震驚到不解再到吃驚。
回想起剛才他的臉上一秒鐘變幻的各種表情,他就難以忘懷。
他的思緒拉回司徒禮和他對話的那一瞬間。
“我想殺掉佐藤大藏。”
簡短的一句話,葉衝在第一時間警惕起來。
他並不知道這是不是佐藤大藏突然對他的一種考驗,並且特意讓司徒禮來的。
現在的他必須要謹慎每一步,任何失誤都不能有。
一旦失誤,那將是萬劫不復。
所以他回過頭來,腰間的槍已經拔了出來。
可是司徒禮卻淡定的依舊是背對著他。
“徐叔是我埋的,他救過我,我在教堂看到過你和徐叔接頭,也知道你是紅方潛伏在佐藤大藏身邊的人,但是我並不知道你的代號是什麼。”
說完後,一臉認真的司徒禮面對著葉衝。
葉衝眯起雙眼,他無法辨別司徒禮說的是真是假。
這個時候,司徒禮輕輕的扯一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徐永剛當初就是穿著這個衣服去見葉衝的。
葉衝見過徐永剛死的時候的衣服,不是這一件。
司徒禮道:“配合我吧,我要在船上除掉佐藤大藏,這是我對徐叔的承諾。”
葉衝盯著他良久,緩緩道:“你是誰?”
司徒禮沒有正面回答他的這個問題,說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除掉佐藤大藏對於我們而言不僅僅是報仇,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他沒有多餘的廢話,開口就是把他知道葉衝的事情說出來。
葉衝聽到教堂兩個字的時候,就已經信個七七八八了,都知道他和徐永剛的事情了,再加上他後來想要去給徐永剛收拾收拾的時候,也沒有見到徐永剛的屍體。
他當時還懷疑是佐藤大藏後面又讓人把屍體拖走了。
沒想到是司徒禮處理的。
他看到了這件衣服的時候,腦海中浮現出當時徐永剛穿的時候。
葉衝沒有正面回應他,而是把槍放到腰間,然後走回他的房間裡面。
在房間裡面的葉衝輾轉反側,壓根就睡不著覺。
他也不知道司徒禮到底打算怎麼對佐藤大藏下手,這可是在船上,對於在船上動手,他並不認可,風險極大。
再者就是,他是誰?
說實話,葉沖懷疑他就是月光。
可仔細一想,如果他是月光的話,未免也太恐怖了。
月光每一次殺的人,他都在現場,但是從來都沒有見到他動手過,他永遠都能夠擺脫的乾乾淨淨。
沒有人會懷疑到他的身上。
可這恰恰就是他的恐怖之處。
一個明明只是一個小小的賭場老闆和後來居上的銀行老闆,在制定那麼多計劃的時候,還能精準的計劃好每一個任務目標出現的地點,時間,甚至是位置。
葉衝不希望他是月光,而是一個只是為了救命恩人而報仇的司徒禮。
他沒有成為東瀛人的走狗,而是一個被逼無奈卻隨時做好反撲的銀行老闆。
他希望如此,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葉衝就有很大的把握將他拉入自己的組織。
因為他剛才的膽氣足夠獲得他葉衝的認可了。
司徒禮沒有等到葉衝的答覆,自己一個人回到房間裡面睡覺。
徐永剛的這件衣服小了一點,他穿起來還有點不合身。
把衣服摺疊好,放到了箱子裡面。
和葉衝合作是他一早就已經準備好的。
因為只有和葉衝合作,他才能夠順利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