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夢在拿著司徒禮的手信來到了船務公司找到了於曼麗。
於曼麗看到是顧曉夢之後,立馬就知道是什麼事情了。
因為在此之前司徒禮已經吩咐給她做事了,而查內奸這件事也在進行。
司徒禮不會管她從什麼渠道找到的內奸,只關心這個內奸能不能在規定的時間內找到。
所以,於曼麗有的是時間來處理顧曉夢的事情。
於曼麗在顧曉夢來了沒多久之後就離開了。
而顧曉夢出了船務公司的時候,卻發現司徒禮的車已經停在了船務公司的大門前,她坐上了車。
車上,顧曉夢的神情還是一樣,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悲傷或者憤怒。
她很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受到懲罰。
同時也非常明白司徒禮為什麼跟著她。
她說道:“其實你不用來的。”
司徒禮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這次你要是幫了我,下次在老闆那邊就說不過去了。”
顧曉夢希望司徒禮能夠回去,不想讓他摻和這件事,畢竟這事關老闆的顏面,她沒有聽命令,就應該受到懲罰,這是軍統的家規。
不是任何一個人能夠隨隨便便就可以改變軍統的家規的。
雖然司徒禮的名聲在軍統內部足夠大。
可那又如何呢?
能大的過老闆?
老闆的一句話就能夠讓軍統的每一個人臣服。
可以說,老闆就是主宰他們生死的人。
一旦進入了軍統,你將不再是你自己,你是戴老闆的人,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在軍統,腦袋不是在自己脖子上,而是在人家戴老闆的褲腰帶上。
他不樂意了,覺得腦袋沉了,他就隨手一丟,就好像是丟一塊肉給狗吃一樣那麼簡單。
在軍統上下,他的話就是聖旨,任何人都無法改變。
而司徒禮現在跟著去了,那麼就是在抗旨。
在有皇帝的朝代,抗旨不遵那是要誅九族的。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你明天還得回剿總司令部呢,要是這個關鍵點上請假,那就是告訴森田此地無銀三百兩。”
司徒禮終於在顧曉夢消停之後開口了。
到了目的地。
這是一片老房子,為了甩開森田的人,司徒禮特意讓人假扮他和顧曉夢,以此來引開森田的追查。
那個辦法堅持不了多久,兩個小時以內,他們必須要從酒店房間裡面出來,光明正大的出現在酒店大門前,在森田的手下注視下離開酒店。
戴老闆的人還沒到。
準確來說是鄭耀先的人。
因為老闆把這件事交給了鄭耀先。
“司徒站長。”
沒多久,他們的身後出現了一個男人。
司徒禮回過頭,他還真見過這個人。
龐龍。
這小子不是中統高佔龍的手下嗎?
怎麼會是他來呢?
難道這軍統和中統的馬頭和驢嘴對上了?
“怎麼是你?”
司徒禮問道。
“鄭長官怕派來軍統的人執行家法您會阻攔,所以就和高先生商量了一下,派我過來實行家法。”
龐龍的寸頭和他肥胖的身體,他一邊摸著自己的頭,一邊挑釁的看向顧曉夢。
司徒禮發誓,這輩子都沒有這麼想要挖掉一個人的眼睛。
“軍統的家法,讓你們中統來實行,這要是傳到了老頭子那裡,估計老頭子做夢都要笑醒了,這麼多年的中統和軍統那是分家分派,從來都沒有在一個鍋裡吃飯,現在倒好,這是要吃滿漢全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