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原本就要下班的顧曉夢突然被張司令留住了。
這才說不讓她加班的,怎麼這還沒多久呢,就變卦了?
顧曉夢帶著疑惑和不解留在辦公室,直到有人叫她出去。
出來剿總門口一看,居然是司徒禮來了,他還帶著公文包,這一看就是剛剛從公司裡面出來的。
“我今天可能要加班。”
顧曉夢說道。
因為平常司徒禮都會來接她下班,所以她就非常正常的以為司徒禮今天就是來接她下班的。
“不用加班,今天我們去吃飯。”
司徒禮說了一句讓她摸不著頭腦的話。
“哎喲,曉夢,司徒老闆,我都等你們很久了。”
一邊,一輛汽車開出來,張司令坐在裡面那叫一個瀟灑。
“司令?”
顧曉夢愣了一下。
下一秒張司令馬上說道:“愣住做什麼呢?快上車啊。”
司徒禮指著自己的車道:“張司令,我開車來的。”
“哎喲,瞧我這張嘴,行,那你們跟著啊。”
張司令讓司機開出去。
司徒禮接上顧曉夢,兩個人則是開著自己的車過去。
在車啟動後,顧曉夢這才敢問道:“你和張司令說了什麼?”
“想知道啊?”
司徒禮打了一個啞謎。
“哎呀,你就告訴我嘛。”
顧曉夢這個長相,一撒嬌別說司徒禮了,就是上帝來了他也頂不住啊。
再加上她的聲音,司徒禮自詡自己的職業素養足夠高了,但有時候她一撒嬌,骨頭都要酥了。
“我之前呢跟他談了一筆生意,但是他一直都沒有回覆我,不過,在和他說完之後,他就派人去調查了,我估計是查清楚了吧。”
司徒禮真怕她再來這麼一下,光是想想都有點手軟。
“生意?什麼生意能讓張司令突然變成個哈巴狗?”
顧曉夢不解的問道。
“一條水路。”
顧曉夢慶幸自己沒有在喝水,要不然一定會一口水都給噴出去。
“一條水路?你在淞滬的水路在我們剿總都有備案的,你知不知道我們統計過你再淞滬一條水路能賺多少啊?你就這麼送出去了?”
顧曉夢不是什麼清純小白,自打進入剿總之後,她遇到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再加上是顧明章的女兒,就算是顧民章他再保護,也難免會有走漏風聲到她的耳朵裡面。
軍統不乾淨,剿總不乾淨,就算是東瀛那邊也不乾淨。
但這都是心照不宣的。
所以她並沒有明臺一開始得知了他們那個小組居然在走水路的時候的憤怒。
而是非常坦然的心疼司徒禮的錢。
“真的就這麼給了?不心疼?要不然你給我吧,我缺錢。”
顧曉夢伸著手,嘴巴有點鼓起,樣子非常可愛。
要不是在開車,司徒禮真的很想要捏一捏她的臉蛋。
“你呀,錢咱們不缺,就缺剿總司令部。”
司徒禮沉思一下,道:“我有預感,達成這次交易後,我後面會有更大回報。”
他沒有說他們到時候要上船的事情。
司徒禮做的這一切不僅僅是為了鋤奸,也是為了上到那艘通往裘莊的船。
車子跟著張司令到了張司令的家裡面。
一進去,顧曉夢就被一群中年婦女拉著去打牌。
司徒禮則是和張司令兩個人在餐桌上吃飯喝酒聊天。
“司徒老闆啊,你上次說的生意……”
張司令的這個酒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