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足。
五趾白皙齊整，微微向下蜷縮著，腳趾甲粉白，足心柔軟細薄，每次他一握上就拿不開。
當傅染兩頰染上薔薇紅，伸出手想去抓撓什麼時，他伸手將她的小拳頭全都包裹在掌心，而後攔腰抱起她，走向床榻。
……
入手後，傅染治家有了技巧，空閒時間就多起來。
這天她在霍宅亂轉，看見有處院子是緊鎖起來的，好奇問下人緣由。
“是四爺的院子，四爺很多年就離家了。”下人恭敬道。
“咦，為什麼霍宅沒有一丁點你們家四爺的痕跡。”傅染好奇問道，她前幾日夜翻看霍擎天幼時的照片就感到奇怪，相簿裡所有的全家合照都少了霍家四爺。
“以前倒是有的，但幾個月前少爺讓我們把四爺的照片都銷燬了。”下人又道，其實當時霍擎天還說了一句，這件事不要外傳。但下人想，少夫人不算外人。
傅染若有所思地點頭，其實也沒太放在心上。但當晚間霍擎天回家後，傅染閒聊和他問起，“為什麼要把你小叔的照片都毀了？”
為什麼霍擎天要銷自己小叔的照片，怕自己奶奶看了傷心嗎？
而且幾年前不銷，偏偏幾個月前銷？
霍擎天淡淡解釋，“當年小叔犯的錯挺大的，奶奶不願再見到他，就讓下人把他照片都銷了。”
彼此資訊的不對等，破綻露出！
傅染詫異抬頭，“咦，不是你讓下人把照片銷燬的嗎，怎麼變成你奶奶了？”
霍擎天神色未變，平靜應道：“是我銷的，因為奶奶不願再見到他，我就把照片銷了。”
就算露出破綻，他也臨危不亂，儘量完美圓謊。
但傅染豈是那麼好哄騙的！
傅染眯起眼，暗含惱怒，“霍擎天，你又騙了我什麼？”
第363章 混蛋，為什麼不早說
“霍擎天，每次你一說謊，我心裡就滲得慌。”
傅染坐到沙發上，蜷縮起身子，緊抱膝蓋，“因為你這人幾乎不撒謊，你不想說的事你會沉默。如果你撒謊，那件事必定非同一般。”
“就像以前蘇歡做偽證栽贓我殺人，那時候我感覺你有隱情，但你什麼都不願意說，我能怎麼辦？我什麼都做不了！”
霍擎天沉默未語，嗓子有些幹，想抽菸，但忽而想起自己最近在戒菸。
因為她支氣管炎老毛病，因為家裡有兩個孩子。
“告訴我，你又在瞞什麼，”燈光下，傅染緩緩抬眸，黑白分明的眸有淺淺的霧氣，“告訴我好嗎？我不想再被矇在鼓裡，有事情我們一起解決。”
霍擎天微張唇，只是道：“別胡思亂想，我能瞞你什麼。就是我怕奶奶看見生氣，才銷燬小叔照片。”
別去知道，知道他們倆就完了。
傅染又多次詢問，什麼都沒問出來，依言睡了。但次日清晨霍擎天一走，她就在霍宅仔細搜尋霍擎天小叔的照片。
沒有，沒有，還是沒有。
霍擎天銷燬得很乾淨。
傅染握拳冷靜思索，終於想到霍擎天的手伸不到的地方。
霍奶奶那裡！
傅染帶著幾個財務上的困惑點去請教霍奶奶，請教完之後，她恭敬道：“奶奶，你這有沒有霍擎天小時候的照片？我想做一份關於他生長記錄的微影片，正到處蒐集資料。”
這話合情合理，再加之霍擎天的生日快要到了。
所以霍奶奶也沒有起疑，讓下人找出封存已久的幾本相簿，交給傅染。
傅染翻找相簿，在見到某張照片時，手指微顫，抽走。
傍晚時，傅染、霍擎天、陸小小和簡楚項一家四口同以往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