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
宋棄驚異之時,鬼帥已是說道:“你母親之病本帥已是將之治癒,如今你可願拜某家為師,從此天下之大,任你縱橫,待為師天道一證,這鬼帥之位也是由你繼承,你可願意!”最後一聲響若雷霆。
那宋棄聞言下,為自己母親掩了掩了被角,回身對鬼帥撲通跪到,說道:“在下乃是堂堂七尺男兒,怎會有言而無信之舉,既言治癒家母之病便將性命交與閣下,如今閣下如何說在下便如何作,然若是此刻在下隨閣下離去,家母孤苦一人,此後生活定是艱難,是以在下還請閣下能寬限幾年,待家母百年之後,在下自會來尋閣下,不知閣下是否信得過在下之言。”
鬼帥聞言哈哈笑道:“為師要你性命做甚,收你為徒乃是因你資質難尋,最適繼承為師的衣缽,卻不是想收個惟命是從的奴才,若要如此,為師自有大把人選,何需收你為徒,你言怕你母親孤苦一人,此事也是容易,便將你母親一同接走便是,日後你成就大道之時,你母也可沾了你地光,從此不入六道,不墜輪迴,如此豈不美哉,何必還在此人間俗世待你母終老。”
宋棄聞言,心下一驚,先前雖聽這人言說什麼可號令地府閻君,也是不甚在意,只以為乃是這人為了哄騙自己而胡亂言語,然在親眼見了此人神通之後,心下卻已是有了幾分動搖,認為此人便是不能教地府閻君聽命,恐怕也是有神通之士。是以想了片刻後,便欲按鬼帥所言,將母親一同攜去,當下正要答應鬼帥之言,卻又忽地說道:“家母大病初癒,恐難奈車旅,不知能否稍待幾日,再行離去。”
鬼帥聞言正要說話,一旁的凌空卻是在此時對鬼帥說道:“拙荊與家嶽分別多年,如今既是入了塵世,在下還欲偕同拙荊前去拜望一番,不如韓兄也與我等同去,給小哥兒幾天時間,他在府衙做事。便是要走。於情於理也應去知會一聲,韓兄以為如何?”
鬼帥聞言言,略一思量便點頭應可,當下又教宋棄家中等待自己幾日。又留下一枚丹藥,教宋棄分十日給其母服下,卻是不可多服,否則其母乃是俗世凡軀,此藥雖不過是尋常仙藥,其中藥性也不是其母能承受的。是以每日只可服用十分之一,以酒調合服下,如此十日後。便可無礙了。
吩咐了宋棄後,鬼帥等一行也不避諱什麼,來到院中便在宋棄眼前御風而起,便是小瑞瑞此時也是不要人抱,似乎要在這個小哥哥面前顯露一把似地,對著宋棄做了個可愛的鬼臉。便一躍而起,直向凌空夫婦旁飛去,留下一串歡快地笑聲,與那被驚得目瞪口呆地宋棄。
揚州至京師不過區區千里之遙,鬼帥、凌空皆是金仙以上的修為,如此距離不過瞬息即至,不過現在嘛卻是不能,原因無它。乃是因為小瑞瑞言說自己難得自己出來遊玩,不要人抱,要自己飛,左右無事,是以鬼帥、凌空等也就讓這小鬼靈精自己飛行,他們在後面慢慢跟隨。便是如此,幾人也是在不足半日的時間內,便已飛至京師所在。
凌空仙道已成,且當年入世乃是為了修煉,是以此刻舊地重臨,並無多少感慨,然李敏毓卻是不同。自從當年隨夫君遠離塵世後,李敏毓心中便是以恐再無見到父母之時,是以此刻見京師已到,難免心潮彭湃,若非還有幾分控制之力,恐要直接向京師飛去了。幾人在京師城外尋了個隱蔽之所落下身形,便穿過小路向京師而去。小瑞瑞最是活潑,抱著小白貂淘淘一路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一副天真爛漫。
如此走得一刻便已城門在望,京師重地自然盤查甚嚴,不過凌空一行皆是氣度高華無比,還帶著個小女娃兒,估計應是城中哪位大人出來踏青,雖說不見有從人護衛,但是京師一些高官聽說多有怪癖,是以守衛地門兵也只是略略看了幾眼,便放了了眾人進城,在其等想來面對京師大員還是莫要得罪的好。
凌空曾在京師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