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瞬息之間,一旁的子路不由心中大駭,不知凌空這是為何,雖然此前子路亦是大聲喝斥那兩個妖仙,言語極是不屑,但是若教子路便因其等暗施偷襲之舉,便出手取了其等性命,子路還不至如此,是以此時怔怔的看向凌空。
凌空突然暴怒,毫不留情的斬殺那兩個妖仙之後,眼中那瘋狂的紅芒方漸漸暗淡下來,轉頭看見子路有些異樣的神情,凌空淡淡說道:
“凌某最是見不得有人偷襲,適才有些失態,還請道友見諒。”子路聞言卻是連說不妨,言說此等妖仙行事如此下作,凌兄如此施為也是應當,心中卻是暗駭凌空的狠辣。
待凌空眼中那紅芒完全消退之後,那行事狠辣的凌空重又消失不見,又是一副恬淡和藹之色,眼見子路神色有異,凌空又對子路說道:
“凌某愛妻因遭人偷襲至死,是以凌某最是見不得偷襲之輩,只要見此小人舉動,心中怒火便無法剋制,卻非是凌某好殺,實乃心神難定。”
子路聞得凌空解釋之言,方才心下釋然,這才對凌空說道:“凌兄如此狀態當要小心在意才是,偶一如此也無不可,然若一旦為心魔所控正氣消散,那便萬劫不復了,凌兄萬勿輕視。”
二人一路說話,不片刻便穿過那雲渺開出的仙府通道,迎面只見一座宏偉的仙府佇立雲端,潼潼仙光映照,萬千瑞氣灑下。仙府門前一列長長的臺階自雲端蜿蜒而下。時隱時現,不知究有多長。
凌空見了身形展動便要直飛而上,卻是被子路一把抓住鄭重說道:
“凌兄萬勿如此,此仙府禁制未開之時。欲進仙府只可拾階而上,若用遁光飛行或用挪移之法,便是飛上幾萬年也莫要想進得那仙府之中,只因此處乃是無盡虛空之中,唯有仙府前那臺階連通仙府所在,若是飛在空中。那便瞬間空間移位,雖可見得仙府所在,卻是永遠莫要想入得其間。除非是境界超脫了天道之輩方可在此間隨意來去。”
凌空見子路說地鄭重,當下也不敢造次,與子路一同拾階而上,這仙府臺階雖長,不過這二人修為皆是遠勝一般金仙,便是不動用自身法力。區區萬級臺階不過是片刻功夫便至。
來至仙府之前,凌空才知這仙府之巨,高怕不有數百丈,自己站在這仙府門前,便如同螻蟻一般,實在不知那帝江為何將自己地行宮建的如此巨大,是單純的為了威勢,還是那帝江身形便是如此。
子路見凌空神色。出聲說道:“那上古惡神帝江乃是與盤古同時為神之輩,皆是混沌所孕,雖是先天之神,神通法力無邊,但卻是不善幻化之術,身軀之巨若不造此巨殿,怎夠其進入。”
二人雖是一路說笑,視這帝江留下的流金仙府為無物,實則神念全力激發而出,無時無刻不在防備有甚禁制仙術被突然觸發,然二人如此走得良久,卻是未見任何異樣,且二人一路行來,也不覺有他人留下地氣息,如此實在是有些怪異,明明在凌空、子路之前,有多人進入此間,此刻卻未見有前人氣息。
凌空此時也覺怪異,明明眼見此前有多人進入那通道之中,為何此時卻是未見絲毫蹤跡,整個仙府氣息一派安詳,仙雲陣陣,凌空當下神念激發,欲將此仙府查探個明白,那知神念才離身處的大殿,卻是如同泥牛入海,除了這個大殿之外,似乎外間皆是虛空,凌空不由心神一凜。
而此時子路亦是有所感覺,急急向殿外走去,看到外間景象卻是一愣,只見是虛空一片,府前的臺階也不知蹤跡,整個仙府宛如在虛空漂浮一般。
子路看在眼中,不由是暗讚一聲,好個顛倒陰陽之術,竟是教人在不知不覺中落入算中,不愧是混沌初開之時便已成神之輩,當下對凌空說道:“凌兄稍待,此前你我二人卻是輕看了這位上古之神了,如此不知不覺顛倒陰陽使人入磐之法,卻是利害,幸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