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夢如感到一絲的不協調,有人已經按耐不住了。一條狂燥不安的物體正向自己的下體慢慢的靠近。
'不。不能讓他在靠近,不能再讓他再碰到自己清白的身體,更不能讓他奪去自己聖潔的貞操。'本能的防衛反應使夢如準備用手去遮擋住自己的私|處,但陰差陽錯的卻一下子握住的傑理的蔭莖。
炙熱,堅挺,粗大,雄厚結實而且青筋暴露。第一次握住除丈夫以外的另一條男性的象徵體使夢如感到滿臉羞紅。但隨即靈光突現,卻使夢如一下子想到了該如何向天啟隱晦的表達自己的想法。
'天啟,這幾天不行。這幾天不是很安全,他又沒有戴避孕套。'說完夢如更是感到臉龐像是火燙一樣羞紅,她希望天啟能明白自己的想法,馬上停止這場不應該發生的鬧劇。
但夢如的話卻使天啟再度陷入迷茫的沉思當中。他感覺到夢如的語氣中帶有一絲的請求和一絲的堅定。難道夢如真的已經決定為自己付出了嗎?不然的話她怎麼會說這樣的話呢?自己應不應該喊停止呢,如果自己叫停止,夢如之前的付出那不是白費了,傑理的便宜不是白佔了?衡量這兩者之間的得失,再仔細參透妻子的要求。
天啟突然明白了。'對,夢如說得對。叫傑理用避孕套。用了避孕套就可以避免肉體上得直接摩擦,也可以避免傑理那骯髒得液體停留再夢如純潔得女體內。
嚴格的來說,這樣的性茭可以不算是一個完整的性茭,也將夢如的損失減少最低,自己起碼也可以接受。再說,夢如這幾天也的確不是那麼安全,這樣得要求傑理應該會答應的。'
天啟用一種充滿愛意和感激的目光看了夢如一下,提起勇氣對傑理說:“傑理,我妻子這幾天不方便,請你用避孕套。”
夢如聽到天啟的話後,臉色頓時煞白。她似乎此時才明白到剛才自己的話好像又點不對。
看到傑理搖了搖頭,攤了攤手。天啟就明白傑理身上沒有避孕套。天啟苦笑了一下,其實他心裡明白又有那個男人喜歡那一層薄薄的隔膜呢,就連自己也十分的討厭。於是他再次把目光移向夢如。
夢如此時好像完全明白了天啟的決定和想法,搖了搖頭輕輕的說:“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去床尾的抽屜裡看看。”
夢如的確不是很清楚家裡還有沒有避孕套。只記得三個月前她就沒有買有關避孕的任何東西了。此時她心裡還在期待這如果沒有的話,天啟會終止這次的要求。
天啟用顫抖的手去拉開抽屜,但事實卻又給他出了個難題。難道這一切都是天意,難道這是上天安排這個男人來真實的奪去妻子的貞操。我該不該放棄這次交易呢?這一切又使天啟陷入痛苦的思考當中。他緊緊的再次握緊拳頭,想說些什麼,但又沒有說出來。於是咬緊雙唇,看著床上發生的一切。
夢如看見自己的丈夫沮喪、無奈的站在後面一言不發後便再次悄悄閉上了眼睛。眼淚不由自主的再次重眼眶了滲透出來。剛從新組織起的防衛也接近崩潰的邊緣,但夢如的手還是牢牢的握住傑理的性具。
'不行,絕對不行。這幾天不安全,沒有避孕措施是不行的'。夢如在心裡吶喊著。
傑理用舌頭去舔幹流淌在夢如臉上的淚水,雙唇輕吻夢如的臉龐,慢慢的吻向夢如的耳根,在夢如的耳朵旁溫柔的說:“放心吧,夫人。我是一個很負責任的男人。”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說他不會在自己的體內She精嗎'?夢如想著。
可能就是這一句話使夢如的防線徹底的被摧毀了。夢如感到自己手上的力量已經無法抵擋那儲積以久的力量。粗大、炙熱的物體穿越了她的手心再次徐徐前進。
夢如緊握的手慢慢的鬆開。她感到自己的手正無意的把傑理那骯髒的兇器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