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此說?”
封青巖道。
“你不和我說話,就是生我的氣。”
河魂道。
“我不會生你的氣。”
封青巖笑了笑道,發現這個河魂挺敏感的,且是一個話癆。
一個人自言自語能說那麼多。
“你說的,我可記下了,不準生我的氣。”河魂立即道,便浮現在河面上,似乎十分開心的樣子。
“你可是叫什麼名字?”
封青巖問。
“我沒有名字。”
河魂道。
“可要給自已起一個名字?”
“好啊。”
“你喜歡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
“你喜歡什麼?”
“我喜歡你。”
“……”
封青巖愣了一下,便問:“我們不過今日方見面,為何喜歡我?”
“不知道呀,我就是喜歡你。”
河魂道。
“你覺得‘楚辭’這個名字如何?”
封青巖想了想道。
“好啊。”
河魂歡快道。
不是名字好聽,而是白衣君與它說話,讓它快樂。
“那我便稱你為‘楚辭’。”
“好呀。”
“楚辭,你還記得,你是何時出現記憶?”
封青巖問。
“不記得了。”
河魂想了想道,並沒有在意,“白衣君,你叫什麼名字?白衣君就是你的名字嗎?”
“不是。”
“那你叫什麼呀?”
“我?”
封青巖沉默一下,便道:“暫時不能說。”
只要他以白衣君的身份,對他人說自已的名字,那麼世人便有可能,推演出他的名字……
但是,他又不想說個假名欺騙河魂。
河魂並不在意,便道:“那白衣君是你的什麼?”
“號。”
“號?”
河魂遲疑一下,便話題一轉道:“我可以摸一下你的臉嗎?”
“不可以。”
“為何呀?”
“只要我的父母或妻子,方可摸我的臉。”
“那我做你的父……”
河魂突然掙扎一下,似乎痛苦無比,一下子跌入河中。此時它驚恐不已,驚駭看著封青巖,似乎看到什麼可怕事情般。
“怎麼了?”
封青巖皺了一下眉頭問。
“痛……”
河魂道。
“楚辭,下次記得不可亂做他人的父母,知道嗎?”
封青巖道。
“知道了。”
河魂漸漸恢復過來,再次浮現在河面上,遲疑一下便道:“那,我可以做你的妻子嗎?”
封青巖搖搖頭。
“那我,就不可以摸你的臉了?”
河魂有些失望道。
“為何要摸我的臉?”
封青巖問。
“你的臉好看,我想摸摸……”
河魂來到岸邊,距離封青巖不到一丈遠。
“不行。”
封青巖搖搖頭。
河魂十分失望,但是沒有離去,似乎在靜靜看著封青巖。封青巖笑了笑便和河魂隨時聊起來,並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
但他亦沒有想過,要從河魂身上得到什麼。
他不需要。
這時夜色降臨,一個白衣女人從上游而下。
她白衣飄飄,風華絕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