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用到了雷振遠身上,將他罵得一文為值。偏偏雷振遠本人沒有說過如月的一句壞話。
本人經常被罵得狗血淋頭都沒有捨得罵夫人一句,我夫人又沒有得罪你知府大人,憑什麼說我夫人是醋罈子,雷振遠憤怒了。
“你,你。不可救藥。”知府大人哭笑不得,在雷振遠生氣的注視下,一連喝乾了幾杯酒,適時轉移話題:“你自己都承認只有一個女人不夠用,為什麼就不收一兩個在身邊,強過你到外面偷雞摸狗。”
“唉,我要是收一兩個女人在身邊,就離死期不遠了。我夫人肯定不會放過我的,她會往死裡整我的。”
有賊心沒賊膽!
知府大人不得不為這位名震江湖的雷老虎打氣鼓勁:“怕什麼,你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怕她吃了你不成。”
“還真的怕她。每次我找過其他女人回到家,就像是剛剛做過賊一樣膽戰心驚害怕她現。明目張膽地放一個女人在身邊,我還真的沒有這種膽量。”赫赫有名的雷老虎,不得不沮喪地承認自己是孬種。
知府大人不可思議地張大嘴巴,好半天才能說話:“你到底怕她什麼?你一個大男人,倒去害怕自己的女人,她要是不聽從你的,你就休了她。”
“不行,絕對不行。”雷振遠急得漲紅了臉,不停地搖頭:“她正盼望著我休了她。她得知是我搶回來的,整天想著離開。”
別人家明媒正娶的夫人要離開,還得求男人寫一張休書,這如月是雷振遠搶回來的,她要是跑掉了,雷振遠可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驕傲的笑浮上知府大人的臉,在這方面他比這位小舅子強得多,足可以充當小舅子的先生。知府大人自豪地給雷振遠指點迷津:
“女人嘛,見到男人納妾肯定受不了,她會跟你哭跟你鬧。沒事的,過一段時間習慣了就好了。”知府大人偷偷地看門口,仍是不放心,走到門口邊看了一會,確信沒有人在門外偷聽,才壓低了聲音對雷振遠說:“我剛納妾時,我夫人死活不肯,又哭又鬧。我沒理會她,照樣接妾室入門,與妾室廝混。我夫人自己哭了兩天,哭得她自個都覺得沒意思了,也就不哭了。事後仍是照樣服侍我。我再次納妾時,夫人她一滴淚都沒有了,面無表情地給我張羅......”
“渾蛋,你欺負我姐姐。”雷振遠怒不可遏,拿筷子的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憤怒地用手指知府大人罵。從知府大人的得意洋洋中,雷振遠能夠想像出姐姐的辛酸。幸好相隔一張大桌子,要不雷振遠真想賞給知府大人一耳光為姐姐出氣。
呃,自己的夫人就是這雷老虎的親姐姐。知府大人只顧現身說法,就忘記了這層關係。
知府大人困窘地舉杯,兩杯酒下肚後才恢復了常態:“你姐姐也是女人,她嫁給了我就得以我為天。我可沒有虧待她,後院的事向來是由她說了算,家中財物都是她掌管,你還想要我怎樣。”
雷振遠想想也對,姐姐都受得了,自己挑什麼刺。不過,雷振遠可不想學知府大人,如月要是連續哭兩天,他的嘴皮子肯定被磨破,精神一定會被這哭聲震得崩潰,就是納個女人在身邊也無心享用。
知府大人繼續拯救這位得了心理恐懼症的小舅子:
“怕弟妹跑了?虧你闖蕩江湖十幾年,這點都想不透。她在你府上呆了一年,又身懷六甲的,她要是離開你家另找一個好人家的話,只有做小妾。放著當家主母不做,去做小妾,我看她不會做這種蠢事。她的父親謝通判也不會讓她這樣做的。”
“你是說,我的夫人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我?”雷振遠是將信將疑,總覺得知府大人出的主意不可靠。
“放心,肯定不會離開的。你想幹啥就幹啥,不用整天提心吊膽的。”知府大人為小舅子鼓勁。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