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塵兒至今未歸,她萬一出了什麼事...我...我可怎麼向姐姐交代啊!”柳清泉一副十足的慈母樣子,說道動情之處,忍不住用帕子直抹眼淚。
“丫的裝什麼裝?”鳳如塵十分不服的輕聲嘟囔。
明江歌聽了,看著她笑,也不出聲。
只是眾人往屋中走時,面色平靜的楚未離卻有意無意的瞥了兩眼鳳如塵所在的灌木叢。
“什麼耳朵,這都能聽見!”鳳如塵一臉不可思議。
卻見楚未離腳步頓了頓,終是跟了上去。
“塵兒!塵兒!”柳清泉一進門便恨不得叫所有人都知道鳳如塵在這房間之中。
緊跟在她身後的鳳如晴也適時的哭泣道,“姐姐,姐姐,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
眾人尋聲望去,只見床榻上一男一女睡在了一起,兩人絲毫沒有注意到有人前來。
站在眾人最後的周俊男幾步上前,翻開了面朝內側的女子,只見一張陌生的面孔出現在眾人面前。
“我看,這位可不是鳳府的大小姐啊!”
“這...”柳清泉和鳳如晴相視一眼,面色十分不好看。
“那...那姐姐呢?”鳳如晴輕聲問道。
“咦?怎麼這麼熱鬧?”
眾人聞聲望去,只見鳳如塵跟個沒事兒人似的,笑嘻嘻的走了進來。
大家聯絡起方才柳清泉和鳳如晴的模樣,心裡大致有了計算。
柳清泉率先反應了過來,疾步上前,抓住鳳如塵的手,一臉擔憂道,“塵兒,你跑到哪裡去了?怎麼這麼久不回來?叫母親擔心極了!”
鳳如塵心裡好笑,彎了彎唇角,探出頭去,看了眼床榻上衣衫不整的男女,“這兩人是?”
見鳳如塵將眾人的視線再度引到那對男女身上,柳清泉面上閃過一絲慌張,急忙說道,“定是府上那些個不懂規矩的下人,塵兒既然沒事,便是最好不過的。”
聞言,一直站在鳳如塵身後的明江歌朗聲一笑,站了出來,“鳳夫人這是什麼話?難不成是指咱們堂堂定國公府是那等藏汙納垢的地方,專門養了些不知廉恥的下人?”
見明江歌給自己扣了一頂大帽子,柳清泉頓時冷汗直冒,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不停地尋找著人群中的鳳南行。
鳳南行見狀,亦是狠狠剜了柳清泉一眼,連忙拱手道,“不敢不敢,明少爺請息怒。內人向來沒有什麼心機,若是說錯了話,還請明老太君,明少爺多多擔待,多多擔待!”
明江歌看看鳳南行,又下意識瞥了眼滿目冷淡的鳳如塵,心裡有了數,復又開口道,“鳳大人不必認錯,亦不必幫鳳夫人認錯。公道自在人心,只要將這當事二人叫醒,問問他們發生了什麼事,不就結了?”
說完,也不等有人回應,便上前按住男女的人中,將二人弄醒。
男子還好說,似乎已經預見到了這樣一幕,只是一直昏迷到現在的女子,竟是不知所措,眼光略帶驚恐的看向眾人,當劃過鳳如塵時,微微頓了頓。
“說吧,你們二人究竟是不是我明府之人。”一直沒有開口的明老太君,目光不明覺厲。
只是屋內一陣寂靜,一時沒有人答話。
鳳如塵見狀,貌似無意的摸了摸自己的眉毛。榻上的男子見狀,似是想起什麼似的,立即開口道,“回稟大人,在下收人錢財,特意在此守候,為的就是汙衊了鳳家大小姐的清白。”
男子言罷,眾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特別是始作俑者柳清泉和鳳如晴母女。
“大膽!賊人休得胡言亂語,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豈容你信口開河!”
喝出這一句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看出端倪的鳳南行。
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