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樂呵呵地捧住詹佑成的臉頰親了一口說:“好,我買完就回房間。”
女人都是天生的購物狂,這麼一逛我買了不少手信和有趣的禮物。正如詹佑成所說的,得打包快遞寄回海市了。
回到酒店房間已經是差不多十點,我這才記起自己並沒有帶房卡,只好輕聲敲門。
可是敲了很久,裡面都沒有回應。我又撥通了詹佑成的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聽。
“門沒鎖,你自己進來吧。”詹佑成說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說話,然後掛了線。
我試了一下,房間的門果然是虛掩著的。可是裡面燈光昏暗,並沒有開燈。
“老公……怎麼不開燈,你睡了嗎?”我穿過走廊來到起居室,當看到滿地的蠟燭時,整個人都呆住了。
偌大的房間裡,用蠟燭擺成了一個大大的心形。燭光搖曳,詹佑成穿著白色的襯衣和黑色西褲,坐在一堆燭火當中,手上還捧著一個吉他。
落地玻璃上掛滿了綵帶和氣球,組成了星星的圖案。花瓣鋪滿了一地,香氣迎面撲來。
我從來不知道,詹佑成會彈吉他。他的手指修長且骨節分明,是一雙典型的富家子弟的手。
“你在幹什麼?”我提起長裙,小心翼翼不要碰到地上的蠟燭,走到詹佑成的身旁席地而坐。
抬頭看過去,燭光燃亮了詹佑成輪廓分明的側臉。他看起來溫柔又深情,灼灼眸光鎖定在我的身上。
“你不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了?”詹佑成笑著問我。
我輕輕搖頭,好奇地撐住下巴望向他。“三月一號,到底是什麼日子呢?”
詹佑成笑了笑,伸手在我的臉頰上捏了一把,輕聲提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