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
傅元勳看著香囊像是認識似的,而這香囊是柔煙所繡,如果真是她繡的,那麼柔煙和傅元勳都說自己出生在滄州,興許還真能認識,若真的認識,那更不可能告訴他,柔煙在春滿樓。
他的眼神分明一下子灰暗了下去,又一陣冷風吹過,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傅元勳身形隨著風吹搖晃著,好似會隨時被吹走似的。
“不如我帶她出來與你一見,你有何事親自問她如何?”我實在很想知道柔煙跟傅元勳到底是不是認識。
柔煙若是與傅元勳是相識的,那麼有一種可能柔煙失蹤之後認識了傅元勳,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柔煙所說自小就生在滄州他們可能是自小就認識了。
而若是後面那個,那王小仙所言或者所知就是假的,但是王小仙如果真的只是因為我是異靈體,而想要得到我,那隻需要直接衝著我來就好了何須再深情款款編制出一個柔煙來呢。
他待柔煙看起來很是上心,那晚撕心裂肺對於他這個揮金如的土翩翩公子而言實在不合適。
若非真感情,想柔煙這樣其實並不是頂好的女子,且還在紅樓,王小仙又何須如此費心想要接近,若非真情,他直接可以花錢從慶娘那裡將柔煙買回府裡再慢慢折磨到她聽話位置就好了。
然而柔煙若真的是王小仙所愛的那位女子,那傅元勳這就是認錯人了,不管誰是真的,只需將柔煙帶出來與其對面,一認便知。
此時對我而言,任何一點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興許就是解開問題的關鍵。
第一百八五章 喪禮
‘勞煩林兄”傅元勳慎重低頭,雙手合十,筆直鞠躬道謝。
我深知這個香囊對傅元勳的重要,但介於這是柔煙送我的,還是在他依依不捨的目光下,拿了回來。
回到易莊已是午時,靈堂之中卻是一片安靜,我雖從未見過別人家辦喪禮,但總歸覺得是要有人哭的,至親之人過世,定然是會傷心,而易伯伯的靈堂卻連低低的嗚咽都沒有。
問及管家,他紅著眼眶,告知“夫人先老爺之前過世,少爺如今也是勉強撐著”
不是沒人哭,而是這個家裡連個哭的人都沒有,只是短短的半月,易雲笙經歷了人生最大的變動,這種經歷,有些人到死都可能遇不到,失散多年的親孃找到了,還沒見上面,又過世了,對我來說很熟悉這種有喜又悲的感覺,雖說素月是我前世的孃親,但這世上有我皆是因為素月用她的命成就了我。
再者就是自小就生活的地方,一夜之間,所有回憶都被埋葬了,甚至沒有知會一聲,甚至是險些在最熟悉最不願離開的地方丟了性命。
若是常人,僅僅是這些就夠一生回味,而誰還會料到,在易雲笙勉強撐起這個家還未站穩的時候,他引以為傲一度是他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人也離開了他,就像是費了吃奶的力氣,剛能站起來走路的孩子,腿卻生生被打斷了。
此時的易雲笙,分明還跪在那裡,頭深深地地下,一言不發但面上沒有任何表情,雙眼空洞無力,明明三魂七魄還在,我卻覺得還不如一個鬼有靈氣。
易雲笙這樣像是丟了魂的人,易招引來鬼魂,輕者是很容易就能吸收到他身上的精元。重則被勾出魂魄而身體被人佔據,因為他已經沒有了生的意志,如同鬼魂無意,這時候是最佳佔有時機。
但說來奇怪。好似在豐城似乎也沒有鬼魂的蹤跡,難道真的是因為這個城是個華蓮陣的原因麼。
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