颯爽的美女。 舉杯就幹了! 這並不是在秀她有多大的酒量,這是在告訴在場的所有人,這是她的家,她是這裡的主人,你在別人的家裡,用你自己的所謂的什麼狗屁規矩來難為主人,你這是純二逼的行為,不給你面子就對了。 東北人,本就好酒,這些生活在大山裡的野漢子,那更是嗜酒如命。 甚至說,喝酒也是個面子活,正所謂不能喝你就去小孩兒那一桌,所以,見人家美女都幹了,那誰不幹誰就是狗籃子了。 咕嘟咕嘟…… 在場的所有人,也包括老李和老鬼,甚至是摟著媳婦兒的李小虎,全都共同舉杯,乾了這杯女主人親自敬的酒。 這杯酒下了肚…… 氣氛就隨意了很多。 李小虎是沒張羅酒。 但是大雙和二雙,以及打圓場的笑面虎尕老五,就開始吵吵嚷嚷的,一杯接一杯的張羅著大家喝酒了。 喝酒的環節,進行了差不多半個小時…… 早就已經後半夜了。 可老鬼依舊沒說他吹哨子的原因,又礙於這女主人的刁蠻和不吃虧的性格,也就沒問追問老鬼到底要幹什麼? 可是時間長了,其他人還都好說,但是剛才折了面子的老沙,就越來越坐不住了。 啪! 藉著酒勁兒,老沙突然拍了一下桌子。 這一來…… 所有人就都瞬間安靜了下來。 “他孃的……” 老沙抹了一把嘴上的酒漬,大大咧咧且罵罵咧咧的說:“鬼爺啊,你是二道溝的頭子,俺們肯定敬重你,但是這大半夜的,你突然吹了哨子,俺們也都來了,可你就是喝酒啥事兒也不說,幹啥呀,逗傻小子玩兒呢?” 這話說的,其實很不客氣,但是一時間,也沒有人傻乎乎的去表態,沒人幫老鬼說話,也沒人向著老沙說話。 老鬼淡淡的看了老沙一眼,笑呵呵的說:“咋了呀老沙,就咱這關係,吹哨子叫你來喝點酒,有毛病嗎?” “當然有毛病了,要不是你吹哨子,我大半夜的能來陪你喝酒嗎?我在家睡覺好不呢?” “不高興,你可以走啊!” 陳雯雯突然就接了一句話。 “啥?” 老沙當時就是一愣。 陳雯雯再次毫不客氣的說:“沙叔,我乾爹都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吹哨子就是為了喝酒,不高興你就走,沒人攔著你的。” “你他媽……” “你跟誰媽媽的呢?” “你這娘們兒……” “老東西,你跟我說話客氣點。” “你算老幾……” “姓沙的,就憑你剛才用刀尖兒對著我男人,我他媽的現在就能幹死你,你信不?” “你……” “不服你試試?” “媽的……” “你再給我罵一個?” 老沙每說半句話,都會被陳雯雯暴躁的打斷,急的老沙都開始飆髒話了,可是陳雯雯依舊一點兒面子都不給他留。 陳雯雯從始至終,一個髒字都沒說,但是不論在氣勢上還是威懾上,都妥妥的壓了老沙一頭。 “哎呀,行了行了!” 尕老五又出來打圓場了,他拍了拍老沙的胳膊,笑呵呵的說:“老沙你也是的,她一個女人家家的,你和她置什麼氣呢?再說了,咱鬼爺以前也不是沒吹哨子喝過酒,這事兒有必要上綱上線嗎?” “我是上綱上線嗎?我是講規矩好嗎?外來的到咱二道溝了,哪一個沒吃過刀子肉?” “你看你看……你自己也說了,外來要在咱二道溝生活的,那肯定要吃刀子肉啊,這沒毛病啊,可人家小虎子是來探親的,人家是來看他爹和他乾爹的,你和人家講什麼規矩?你這分明就是不給老李和老鬼面子嘛!” “行,這事兒先不說了,規矩也先不提了,我現在就想問問,老鬼吹哨子到底有啥事兒,行嗎?” “行行行!” 尕老五又拍了拍急躁的老沙,然後笑著朝老鬼說:“鬼爺,我知道您不是胡鬧的人,您這次吹哨子,可是有事兒?” 老鬼沒說話,但卻看向了李小虎。 李小虎清了清嗓子,接過話茬說:“各位叔叔,各位兄弟,我這次來啊,還真就有點兒事兒,我想請一些人出山,去大澳辦點兒事兒,這是個挺險的活,可能有去無回,當然了,價錢上肯定是差不了的。” 這話一出來,現場瞬間就炸了。 “原來是找人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