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顯示關心,他特地問候沈怵:「這是怎麼了?」
「牙疼!」
他捂住自己的眼睛,再也不願多看一眼。
「呵。」陳御勾起嘴角笑,見狀伸出手覆蓋上沈怵搭在臉上的手掌。
「捂嚴實了,還漏條縫算怎麼回事?」
湊到他耳邊輕啟薄唇,諷道:「千萬別看。像你這種純情少年瞧見了只會長針眼。」
沈韞在宋清玹唇上輾轉反側,引著、誘著、半勾著舌尖,進到自己口中。
狠狠吮吸。
在香唇中四處掃蕩,如入無人之境。
汁水交換。
他技術愈發嫻熟,小姑娘喘息得厲害。
沈韞喉結上下滾動,吞嚥得急促又動情。
她本就比他矮了近一頭,需要費力得踮起腳尖才勉強夠上,姿勢難以長久維持。
緊了緊掛在他脖頸上的纖細手臂,使了好大的力氣才將沈韞的腦袋朝自己下壓下一分。
剎時停頓住。
從兩人交纏的唇間溢位一聲笑來。
沈韞睜開緊閉的雙眼,眼前瑰麗的小臉透露出急切的意味,他好笑得主動再次彎下了身子。又緊貼了上去。
「不許笑。」
小姑娘掀起眼簾,一雙眼睛著氤氳水色,跟沈韞滿含笑意的眸子對視上,眼睫忽閃,羞澀了一分。
然後狠狠咬了一口。
「唔。」他不禁悶哼。
她舌尖舔舐過去,嘗到一絲血腥味。再嘗,就沒了。
宋清玹輕吐香氣,放下心來,好在口子不大,應當只是破了點皮。
他就這麼看著她,嘴角沁著笑,清俊的臉龐不要臉地又靠了過去。
「再來一次。」
把人給推開,反手摸著自己熱燙的臉頰,拒絕:「走開,我不要。」
沈韞充耳不聞,將人扒拉過來,也不深入,貼貼紅唇又放開,語氣帶著一分心痛九分興奮:「可憐,都腫了。」
她哪裡聽得出來,只當是他心疼她,心裡頭熨帖萬分。
天色已晚,薄薄的衣衫擋不住秋風,沈韞攬著人往屋裡頭走。
經過一片矮植時,宋清玹好像感覺到了什麼,扭頭看了一眼。
「看什麼?」
她搖頭:「沒,走吧。興許是錯覺。」
沈韞也跟著瞧了一眼,眉頭皺起,但也沒說什麼,扣住懷裡人柔若無骨的腰肢,未多做理會,徑直回屋。
沈怵和陳御一行人還沒有走,幾人同時瞳孔緊縮,心底暗自盤算。
統一的想法是,
這該死的緣分!
幾人不再逗留,但這次回程諸多不順,吃了不少苦頭。
沈怵「呸呸」吐掉嘴裡的泥巴,剛才被逼得摔了一個大跟頭。好在也有驚無險,但他知道,那定然是他哥放了他們一馬。
他尋思著那小娘子怎麼怪眼熟的,好像在哪裡看到過?
哪裡呢?
倏地一拍巴掌,他知道了!
腦子靈光一現,正要脫口而出,就在此時旁邊陳御劇烈的咳嗽聲響起,思緒被打斷,一瞬線索就斷掉了,再要回想也已經什麼都沒了。
「唉!」沈怵怒目而視,陳御茫然回看過去,臉色因為剛才的咳嗽而變得紅潤,也或許是他許久沒有這麼逃跑過了,因過度運動導致的氣血通暢。
他忽然回想起少年出發前的豪言壯語,站定身子,雙臂環抱。
陳御比沈怵要略微高些,為了營造氣氛,他又特意微傾下身子,逼近炸毛的少年質問:
「你不是說沒有你惹不起的人麼?你跑什麼?」
他眼神閃閃躲躲嚅噎道:「那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