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自從發現眼睛的不靈光後,她認人就很少靠眼睛,大多數時候靠的是感覺。從小到大在人情冷暖中訓練出的野獸般的感覺也很少背叛她,所以就算仁王柳生的COS技術再高超,對不是用眼睛來判斷的她來說也完全沒有意義。
“對了,那是什麼?”雅籟指指兩人換回來後一樣交換了的黑色護腕樣的東西,似乎重量不輕的樣子。
“重力護腕?”仁王柳生還沒說什麼,一旁的忍足先驚訝的開口,“全國大賽的決賽,你們竟然還帶著重力護腕?有五公斤吧?”
柳生頷首,“對。”冰帝軍師,眼力果然犀利。
“不過,不聽話看清對手的可是搭檔,我可是整場比賽都沒有帶著重力護腕哦!”仁王說著,有點獻寶撒嬌的味道。
柳生瞥他一眼,就算眼睛被反光鏡片擋住看不到,但從他微揚的略帶譏諷卻依舊標準的紳士笑,就可知那眼裡一定充滿了對仁王臉皮的鄙視之情。
幾乎稱得上最瞭解柳生的人的仁王第一時間怒了:“搭檔,你那是什麼表情?”
向來對他人刺激都是點到即止的柳生面對“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一天不被諷刺,渾身狐狸皮都癢”的搭檔毒舌功力絲毫不掩飾:“沒什麼,只是覺得某人的臉皮功夫日益精進,就快要衝出立海,走向全國,問鼎世界了。”
“那也有你的一份功勞啊,我親愛的搭檔!”狐狸嬉皮笑臉的搭上紳士肩,整個人懶懶散散的掛著,“搭檔,你就別謙虛了。”
紳士立即翻了個不為人知的白眼——這就是戴反光眼鏡的好處,就算翻白眼也不會影響到自己的紳士形象。
掰了半天,狐狸爪子還是很牢固的黏在紳士肩上。柳生於是決定換個戰略,看向一邊微笑的小女生,問:“雅籟,在醫院怎麼樣?”
“醫生說什麼?”狐狸一聽,也立刻立定站好,從雅籟腿上拿起診斷報告書,翻著問道。
“醫生說恢復得很好,下個星期可以拆繃帶,雙腿也可以開始復健。”雅籟笑眯眯的把那頁指給仁王看,然後邀功,“醫生說我是個很乖的病人!”
很乖的病人?一旁聽著並不插嘴的忍足很有吐槽的衝動。她哪裡乖了?不過良好的自制力讓他把這種衝動壓了下來,咳嗽一聲,伸出手,“恭喜。”
仁王只是瞥他一眼,繼續看著手上的診斷報告。深知搭檔脾氣的柳生搖頭,上前跟忍足握手,
“謝謝。”
被無視的忍足不明所以的看著柳生,後者對他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某人很戀姐。”然後被某人瞪了一眼。
“咳……”咳嗽了一聲壓下湧到喉頭的笑意,忍足一臉正經的,“那我先告辭了。”他怕他再待下去不是自己被笑憋死就會被立海大的欺詐師使絆子整死。
“慢走。”柳生很有禮貌的代替沒禮貌的搭檔說。
“這次的對手不是很強麼?”目送忍足離開後,雅籟仰頭看著仁王,問。
“為什麼這麼說?”半蹲下和她視線齊平,讓她不必那麼累得看他。
“雅治是左撇子,比呂士是右撇子。雖然換了慣用手依舊能打,但總要困難一些。你們互換了上場,說明這次的對手應該不強,更不用說,你們還帶著重力護腕。”雅籟慢慢的回答。
“噗哩,雅籟不好騙,吶,搭檔?”仁王嬉皮笑臉的抬頭詢問柳生,後者只是撇嘴。
“現在能讓我們認真的,也只有領悟了同調的大石菊丸了。只可惜,青學的黃金搭檔因為在不同學校被拆散,而菊丸和現在的搭檔也沒有培養出足以抗衡我們的默契。”柳生放慢了語速向雅籟解釋,“青學的雙打是他們現在的軟肋。”
略長的對話讓雅籟又花了一會去理解,雅籟決定回去一定要再多用功一點,總讓別人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