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的鞠了一躬個,那彎下腰低下的頭,都讓後面的南景泰整個人看呆掉,這一幕完全將他對於父親留在他腦中根深蒂固的形象打破,從來都寧折不彎的父親,低頭了嗎?我沒有看錯吧。父親低頭了?
“爸,你不需要這樣,我不要你這樣。”南景泰衝到父親的身邊,拉著他的手臂。不想他繼續如此,結果遭受到的卻是南懷仁很是憤怒的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
南景泰此刻看到的,不是父親揮舞的手掌,而是那一雙佈滿了失望的眼眸,你太讓我失望了,為了一個女人竟然頹廢如斯,枉費這麼多年對你的束縛,還是沒能將你在可控的範圍內養成一棵參天大樹,作為長輩能做的只是給你這棵歪脖樹修修剪剪,不能再從根部將你重新培育了。
“張世東,你現在去追,他們走的地道,如果你夠快,說不準還能追得上,我在這裡等著你,要殺要剮隨便你,我南景泰皺皺眉頭都不算英雄好漢。”指著後門出口旁的下水道,南景泰在頃刻之間恢復到了香江大少的狀態,站在父親的身前,父親老了,他的脊背不能再彎了,也該到我站在他身前替他遮風擋雨的時候了。
………………
在張世東進入餐館與龔水天龔胖子見面之時。
劉曉龍劉曉磊兄弟剛剛上車準備離開。
南景泰找尋著那讓他魂牽夢繞的身影,而他面對的,則是已經關閉的地下通道大門,臉頰貼在冰冷的門上,聽著腳步聲離開時的聲音,嘴角閃過一抹苦澀的自嘲笑容,離開這銷魂窟,緩步離開……
這是一個修葺相當高檔的地下通道,一米多寬的汙水渠速度很快的向著遠處奔流而去,在銷魂窟褲衩街內匯聚而來的汙水汙穢之物,匯聚進入的地方有一個巨大的水閘,一定量的自來水從裡面滾湧而出,帶動了整個排汙渠向著遠處流動的速度。
在渠道旁邊,是一個一米五寬的大理石通道,高出排水渠約有半米的高度,平日裡荒棄在這裡沒有一點作用,真到了關鍵時刻就是一條直通到城市地下水主幹道的逃生通道。
曹敬忠拉著蕭雨兒奔跑在大理石通道內,呼吸急促面色蒼白,整個人的狀態瀕臨崩潰,看著跟在蕭雨兒身邊的黑衣人,總覺得有那麼一絲絲熟悉的感覺,身形體態,若不是臉上帶著面具,相信自己一定能夠認出他的身份。
但不管怎樣,這個拿著槍給二人善後的人,還是給了曹敬忠不少的安全感,當他看到那麼多的槍手都沒有辦法給予張世東致命傷害時,支撐他繼續與張世東糾纏下去的所有心思都盡數消失,那個傢伙根本就不能招惹。
突的,蕭雨兒停下了腳步,本是拉著她的曹敬忠一個咧嗆差點栽倒旁邊的排汙渠中,跟著曹敬忠的幾名保鏢馬上警惕的看著她,之前在大學校園內隨手掐死一名職業保鏢的畫面,讓他們對蕭雨兒充滿了忌憚。
曹敬忠大口的喘著粗氣:“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蕭雨兒嫣然一笑:“沒什麼,就是覺得這樣讓你跑了我會很麻煩。”
曹敬忠神色一變:“你什麼意思?”伴隨著他的話語,保鏢都舉起了槍。
蕭雨兒笑的很妖嬈,對著曹敬忠雙手交叉,比了一個很形象的身體生理機構的蠕動狀態,第一眼看過去就能聯想到那是什麼,併產生相當形象化的聯想。
“不可能,再以假亂真也騙不了我,就算騙了我,你能騙得了那麼多人嗎?”曹敬忠搖頭,他不相信曾經顛龍倒鳳的物件只是靠著雙手模擬了活塞運動。
黑衣人以曹敬忠難以想象的速度用匕首殺死了現場的所有保鏢,然後當著曹敬忠的面,緩緩的將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
蕭雨兒燦爛的笑著:“介紹一下,這是我雙胞胎的哥哥。”
黑衣人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的嬌柔之色,你看不清喉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