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噁心這樣的場面,而是感到觸目驚心,真的只有觸目驚心來形容,這些戰士有何過錯,為什麼要成為他們國家爭奪利益的犧牲品,況且很多死了都沒有一個全屍。
她原本以為自己到了戰場會熱血沸騰,會飛身而起殺他個片甲不留,可是到了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渺小,是多麼的善良,也不是說能提槍上戰場的人都兇殘,只是說戰爭這件事很兇殘。
阮鳳舞又看了看高空中仍舊扭打在一起的二人,一黑一黃,很容易分清楚誰是誰。
這個時候都還分不出一個高低,再精彩的比試都會看的乏味了,結果阮鳳舞情急之下,丟掉韁繩,一躍而起,眼睛早就搜尋到了他們的最高指揮官,看起來也應該是一個不低於右將軍的將領,他一直指揮著他們的陣法,左邊站著一個士兵扛著他們的軍旗,他們的軍旗是一大片黑色,上面繡著一直威武雄壯的白色鷹,看起來很有氣勢,也很符合那個西門睿的氣質。
阮鳳舞眼睛一直盯著她的目標,身體就像射出去的劍一樣,嗖的一下來到了那個將軍的身前,本就無意殺他,有時候俘虜一個高階將領比殺了管用,那將領的反應力也不滿,用巧力接下她的一掌,阮鳳舞本來就沒有使出幾層內力,所以就像一掌打在水面似的,力道很好的被化解。
雖然志不在殺他,可是探清了實力之後,阮鳳舞毫無保留的抽出蕭子風給自己的佩劍,直向他的脖子插去,那人子啊接了她幾招過後,有點力不從心,再說自己手上沒有任何武器也是吃虧,不到二十招,阮鳳舞的劍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剛才在打鬥的同時,已經把他身側的人同時撂倒,他們的軍旗現在已經被阮鳳舞踏在腳下。
阮鳳舞見焦灼的交戰,把劍使勁的往那位將領的脖子處摁了摁,已經滲出了點點血珠,那將領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阮鳳舞用足了內力,儘量做到讓每一個活著的人都能聽見自己聲音,“都給我停下。”
朗朗的聲音迴盪在夾關中,如同一道閃電劈到每一個人的頭上,都紛紛的停了下來,循聲望去。
然後大家就看見有一個高階將領被一個人個子矮小計程車兵挾持著,最緊張的是西域計程車兵,因為他們看著他們的戰旗在那位矮小計程車兵腳下。
一個個都紅著眼看了看面前的西征軍士兵然後又看了看阮鳳舞,隨時準備為國捐軀的準備。
阮鳳舞見大家都停了下來,除了那半空中打的忘我的兩個人。
“西域計程車兵你們給我聽好了,你們敢輕舉妄動的下場就是你們得跟著你們的將領一起死,而你們只是保護國家的戰士,但是不是他們統治者為了利益相爭相殺的工具,你們有權利活著,現在就是你們選擇活還是死的機會,想要活的自動放下手中的武器,站在右邊,想要死的,你們可以拿起手中的兵器,但是下一刻就是你們的頭掛在我的長矛上的時刻。”
阮鳳舞穿透人心的聲音再次迴盪,簡短有力的發言,但是又是那麼的令人深思的發言,一時間,所有的西域士兵已經不知道怎麼辦,活命人人都想,很多人都還有妻兒,還等著他們回去團聚,而眼看著自己的戰友一個個倒下,他們計程車氣早就低落。
阮鳳舞見他們都沒有動彈,然後笑著問手裡的將領,“這位將軍,你先選擇吧,你計程車兵才好做選擇。”
那將領斜著眼睛睥睨,冷哼一聲,“要殺要剮隨你,男兒志在四方,志在家國天下。”聲音渾厚的響起,似乎是一個正義凜然的衛道士。
阮鳳舞也冷哼,這種人的性格直爽但是隻一根筋,一上戰場就是想的為國捐軀,所以阮鳳舞在下一刻就成全了他,並沒有用劍,只是左手一臺,摁在他的耳邊,右手順帶同時發力的一扭,那人立馬斷氣。
阮鳳舞敬於他的一身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