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邊把捆綁在四肢上的稻草解下,運動小倒是也沒有出汗。
王雨慧用一個碗盛了半碗粥,拿了一個碟子裝了兩個饃,遞給阮鳳舞,“還是你給端進去吧,剛才我見他起來了。”說著指了指正屋。
阮鳳舞端著早餐就進正屋了,她肯定不可能用古代的那些禮節去待見他,就算知道了他是這個時代的君王,“你手臂也受傷了,能自己吃飯嗎?”
“出去。”阮鳳舞沒有等到他的回答,倒是冷冷的飄來兩個字。
於是乎,她也懶得理他的放下早餐就出了。
過了一會兒,大家都用餐完畢,她又去正屋收拾蕭子風的碗筷,結果進去的時候蕭子風仍舊是那個姿勢坐在床沿,就好像從未動過一般,矮桌上放的粥和饃一動也未動過。
本來阮鳳舞不想說什麼,他千金之軀,愛吃不吃這些。
“這碗粥,這個餅,可能你很瞧不起,你不吃沒關係,可是我們家也拿不出更好的東西來招待您了,您請自便吧。”阮鳳舞還是沒忍住來了句冷嘲熱諷。
坐著的人臉鐵青,死死的盯住一直沒有正眼瞧過自己一眼的女人,她這是在趕他走?在報他流放她的仇?
於是,終於站起來,一下子接過她想要端走的碗,遞到嘴邊脖子一仰,一口氣大半碗粥就下了肚子,整個過程之極速,阮鳳舞都還沒反應過來。
“你好好休息吧,不要多活動,以免傷口撕裂。”想了想,走到門邊又接著說:“今天我和我娘會出門,你有什麼事叫小翠就可以了。”
蕭子風的目光一直跟著阮鳳舞,直到她出了門,明明是一個人,可是為什麼感覺會差如此之大。
以前的阮皇后可是嬌氣的要命,任性善妒,而現在的阮鳳舞,給人的感覺就是大氣,堅強,骨子裡有她的傲氣,但並不是以前的那種看不起人的傲氣,而是一種自信的傲氣。
難倒環境真的對一個人的改造那麼大?以前的她一看見他都會撲上來粘著他的,而現在的她卻連一個眼神都吝嗇的不捨得給他。
阮鳳舞和王雨慧安排好家裡,叮囑好小翠,又去集市上買了點好茶葉,就向著村長家走去。
“舞兒,孩子,你真不打算告訴他?”雖然王雨慧說的很微妙,但是阮鳳舞懂她在說什麼。
“娘,別忘了我們現在身份是什麼?我決定不告訴他,也請你不要告訴任何人好嗎?”走在前面的阮鳳舞停下來回過頭深深的看著王雨慧。
王雨慧也知道,她所指的任何人就是太后吧,微微點頭表示知道了。
兩母女沒走到半個時辰就到了村長的家,這烏水村本來就不大點,可是房屋坐落的很稀疏,村長家一看就是全村的標誌性建築,用木板搭兩層樓,雖然面積不大,但看起來倒也雅緻。
村長是一個黝黑乾瘦的中年男子,正坐在院子裡在用篾條編著揹簍,看見有人來了,習慣性的咧出一個笑容,但看見來人,臉又沉了下去,阮鳳舞把他的表情盡收眼底,看來這個王杜鵑回來惡人先告狀了。
“村長大叔,您在忙啊?”阮鳳舞也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立馬堆起笑容熱絡的打著招呼。
“嗯。”估計是人主動打招呼不回答面子也過意不去,從鼻腔裡回了這麼一個音。
“村長大叔,您瞧,我們母女都來村子半個月了,也沒來走動走動,也怪侄女身體不爭氣,一直病著,這不,前幾天娘才從縣城上託人找了一個老郎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