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但是由於根本沒有確鑿的證據,所以一直對他誤了奈何。
阮鳳舞看了看她離去的方向,“呵呵,舉手之勞而已,也是美麗的誤會。”
阮鳳舞自己想起就好笑,怎麼跟南疆的人就那麼多的美麗的誤會。
說起南疆人,自己的骨子裡還是留著南疆人的血,再想起那個安靜的透明的凌雪歌,她的姐姐,在這麼美好的年華就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她現在又成了真正意義上的孤兒了。
命運不管輪迴多少次,感覺都是那麼驚人的相似。
幸好她還有子風,還有娘……
“軍師?軍師?”外面有守衛已經在叫。
阮鳳舞走了出來,那士兵恭敬的說道:“軍師,皇上有請。”
“知道了,謝謝。”習慣性的保留著上一世的禮節。
這一次的勝利沒有多少戰利品,最多就是收繳了他們的武器,而蕭子風出於對死者的尊重,讓人安排把西域戰死計程車兵連著還活著計程車兵,都安全的送回他們的境內,而獨留了良成。
阮鳳舞過去的時候,只見剛才還打鬥的血流成河的場面早已經被清理,但是空氣中仍然飄蕩著濃濃的血腥味,久久散發不了。
“天齊陛下,我死之前有一個懇求,還望成全。”阮鳳舞走近,就聽見良成渾厚的嗓音,他被綁在一個木樁上,四肢不能動彈,驕陽下,黝黑的面板顯得有點程亮,一雙如鷹一般的利眼,即使在說請求的時候,也沒有低下那高傲的頭顱。
“我求您,能賞我一個全屍,來世為您做牛做馬都願意。”沒有等到遠方蕭子風的回答,他的嗓門加大了一點,這一次真正的說出了請求,面色沒有再那麼高傲,神情柔和了許多。
因為他看見蕭子風這麼善待俘虜,都是讓人把他們遣送回去,而就連死去計程車兵的屍體都運送了回去,所以他篤定,他們留著他無非是想拿自己跟西域談條件,而自己這個時候說話,無論什麼他們都會答應。
但是,他也深深的知道,西域不會因為自己一個小小的將軍就答應他們的條件,他們派上戰場的人,在出徵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視他們已經死亡,所以寧肯犧牲數人,也不會向任何一個國家低頭。
所以他只是懇求能留一個全屍,讓他死去之後不至於做無名的孤魂野鬼。
蕭子風掀起剛剛搭建的營帳,走出來,剛好碰見走過來的阮鳳舞,“軍師,辛苦了!”
這個時候,他不能心疼的摟著她,關心她,只能說一句辛苦了。
阮鳳舞精神抖擻的搖搖頭,然後偏頭看向良成,“你打算怎麼處置他?”她知道蕭子風很惜才,不知道他是想要收納他還是用他去談條件。
“進來再說吧。”
阮鳳舞再次匆匆的瞥了一眼良成,走進了營帳中,可是卻看見一個不可思議的人,阮鳳舞瞳孔睜的老大,因為剛一進去,就除了影子之外,還有另外一個白髮蒼蒼的人坐在帳中。
“嚴老將軍!”阮鳳舞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嚴老將軍也不是太老,好像還不到花甲吧,前幾個月出征之前,還是一頭花白的頭髮,如今卻依然全白,就連鬍鬚都白了。
蒼老的容顏看起來不再像是那個神采奕奕的老將軍,看上去倒像是一個剛經過失子之痛的滄桑老人。
嚴守衛聽見聲音抬頭一看,迎面而來的卻是一個自己未曾見過的生面孔,再定睛一看,又感覺熟悉,阮鳳舞知道他肯定沒有認出自己來,然後把頭盔一取,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