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以前那個許紅茗是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怎麼都變了?難道這三個月來的黑幫打拼真的已經鍛鍊了她的心智?想到這裡,李風又道:“那你那朋友呢?他是你的誰?”
許紅茗回過了身,靜靜的望著李風,淡淡的道:“他是我的朋友,現在……已經死了。”
“哦。”李風故作驚訝,但心裡卻有絲不甘,以前那個許紅茗雖然大大咧咧,但對李風卻是一根筋,什麼都是李風好,現在的許紅茗變成熟了,但卻多了一絲不近人情的冷漠。李風很清楚,他之所以被她厚待,不是因為他英俊到極點,而是他有利用的價值。
“坐。我叫專人廚師弄個晚餐,吃了,你就得給我開工,我一人給你二萬,只要你讓她們變得更加的年輕,不用粉底也很吸引人就可以了。”許紅茗來到了那張大型的餐桌前,坐了下來。
李風也走了過來,但心裡不免有些嚮往,又是專人高階廚師,又是紅地毯,又是吊燈魔晶,這像是西方中世紀的貴族生活寫照嘛。
當下,李風與許紅茗對坐,菜上後,一侍者端著兩隻酒杯與一瓶89年拉菲上來了,分別給兩人倒了三分之一的酒。李風一聞,那可就不得了,這紅酒是越沉越香醇的,89年的不長,但也不短啊,李風平時就有個愛好,就是有時沒時總得喝上幾杯,但喝的都是低廉的白酒,像這般高階的紅酒,李風可是在做夢時才見過的。當下,他端起高腳杯,品了一口,道:“不錯。”
“嗯。”許紅茗眯著眼睛打量了一番李風,笑了,她也舉起酒杯,道:“來,乾杯。”
“幹!”
兩人隔空相碰,然後一喝而盡。放下酒杯後,李風動了筷子,道:“什麼也別說,我餓了,讓我吃過飽先。”說著,就狼吞虎嚥起來,把旁邊那侍都嚇了一跳,他眼裡閃過一絲嘲諷,不禁有些可惜,可惜如此美味的佳餚全被李風糟蹋了。
許紅茗笑而不語,她舉著酒杯,慢慢的品味,津津有味的望著李風,待李風喝酒的空隔,她突然道:“你很像我的那個朋友。”
“你說李風?”李風抬起了頭,左手執著雞腿,右手拿著雞翼,嘖嘖的啃嚼著。
“嗯,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他時的情境,他那時竟然光著身,挺著根粗大的老二跑到了我家的湯粉店,沒錢卻要吃霸王餐。”許紅茗靜靜的道著,臉上有些柔和,李風認真的望去,竟然見到了一絲羞澀的笑容,這一刻,李風知道,無論她怎樣的變化,無論她流過多少的淚與血,無論黑幫打拼的鐵與火怎樣的磨難她,她都是以前那個大大咧咧的許紅茗。
李風放下了雞腿,從侍者手裡取過衛紙擦去嘴角邊上的油漬,望著許紅茗,道:“他不只是你的朋友吧,看你的表情,你們兩人比戀人還要親。”
“以前是,現在他走了,我也要死心,畢竟我還要活下去的,再過幾天吧,我要拐一個壓塞夫君才行!”許紅茗剛說完,李風就指著自己的鼻孔叫道:“我怎麼樣?我不錯的!你可以選擇我啊。”
“呵呵……”許紅茗笑了,是那種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她眯著眼睛打量著李風,突的道:“你可以,但要倒貼我一億人民幣,別忘了,你現在是事業的最低谷,而我卻是在人生的最燦爛時期,女人嘛,過了三十歲就要老了。”
“嗯。”李風點了點頭,不可置否,這是事實,但這一億也是個問題,他眼角一轉,取笑而道:“將我賣了也不值這個錢呢,我本以為你會要求包養我呢?那知……”
“呵呵,包養?這個我倒沒想過,如果你想,我倒認識一些上層富婆,她們都是怨婦,錢多了也就只是包養小白臉,從外貌來說,你有小白臉的替質,但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床上伴侶的能耐了,畢竟不是每個富婆都包能看不能用的小白臉的。”
“床上伴侶的能耐?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