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沒錯過女子眼中明顯的恨意,原想著怕是什麼仇家,卻聽她又說是嚴家的,這倒叫李鸞兒費解了。
“奴真是大公子跟前的丫頭。”女子拼命掙扎:“救奴。”
李鸞兒幾步上前,幾掌過去,把那幾個孩子推到一旁,居高臨下的看著女子:“你說你叫可兒?”
女子趕緊點頭:“正是呢。”
李鸞兒一笑:“即是伺侯嚴大公子的,為何到了這裡?”
局管抹著汗過來:“大娘子,這可兒姑娘心善,知道我們保育局缺人手。就特意過來幫忙的,這事還是嚴公子吩咐的。”
李鸞兒一聽心下就明白了,怕這可兒在府裡犯了什麼錯,嚴承悅想要罰她,特意將她弄來受罪的。
只是。大多數人家犯了錯的丫頭或打或罰,不然賣出去也就是了,嚴承悅怎的想到將這位可兒姑娘弄來保育局,這裡邊難道有什麼事情。
“你說說,是怎麼回事。”李鸞兒冷聲詢問。
她這姿態,這目光。更叫可兒心裡妒恨不已,對李鸞兒的恨意更甚了,只是,她心中雖然有恨,可卻還要裝作了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好叫大娘子得知。奴真是伺侯嚴公子的,只是,奴做活做的好,伺侯郎君也是盡心的,時間久了,盼兒姐姐怕奴佔了她的位子,就想法子在郎君面前告了奴的狀,郎君聽信了盼兒姐姐的話。就將奴送到這裡。”
李鸞兒點頭,輕笑出聲:“原來如此。”
說完這句話,她再沒說旁的。轉身就走,可兒在後邊高呼救命,李鸞兒全當聽不到,馬小丫見如此也趕緊追了出去。
等出了保育局坐上馬車,馬小丫才不解的問:“娘子,我看那可兒也怪可憐的。娘子為什麼不救她一救。”
李鸞兒回頭,在馬小丫額頭上敲了兩下:“你這丫頭。你知道什麼呀。”
“難道說,可兒在說謊?”馬小丫更加不解。
李鸞兒點頭:“這盼兒我卻是知道的。她從小就跟在承悅身邊,最是忠心不過的,承悅也曾說過盼兒沉穩不愛說人閒話,很得他的心,你再看那可兒處處都透著幾分輕浮,這樣的丫頭首先承悅就是不喜的,盼兒那樣的人難道看不出來,她一個大丫頭又何必為了一個不得心的二等丫頭做出這等事來。”
“還是娘子看的清。”馬小丫聽完嘆了一聲:“我就沒心眼子,什麼都不知道。”
李鸞兒輕笑:“你還小呢,以後自然會明白的。”
因著有了可兒這件事,李鸞兒也無心去戲園子,便叫肖平趕著車往回走。
回到家中,李鸞兒親寫了封信叫馬小丫跑去嚴家一趟,將信送給嚴承悅。
再說嚴家,嚴承悅命人將可兒送到保育局可並沒有不管,而是派了人日夜監視,他總覺得可兒這事不尋常,怕可兒是細作,只是,這幾日可兒在保育局表現的很正常,雖然有些小心計,可並不出奇,就在嚴承悅都認為可兒是尋常人的時候,突然收到李鸞兒的信。
他拆開信一瞧,頓時黑下臉來,心下對可兒更加的痛恨起來。
原可兒在他屋裡點了那迷情的香,又差點做出爬床的事來,這於嚴承悅來說是奇恥大辱,卻沒想到這可兒又碰上李鸞兒,差點說出那爬床的事來,叫嚴承悅擔憂的同時,心下也做了決定,不再這麼鈍刀割肉般的折磨可兒,他想著快刀斬亂麻,直接將可兒這惹禍苗子給作了。
而且,看李鸞兒信中也是這麼個意思,李鸞兒言道若是可兒犯的錯並不大,便放她一條生路,若是覺得可兒犯的錯不可原諒,就趕緊將她給清理掉,省的被這丫頭鑽空子逃了,說不得以後就是嚴家的麻煩。
如此,嚴承悅也顧不得要多折磨可兒的想法,直接叫了人過來,叫他們抽空子解決掉可兒。
當天夜間,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