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的委屈,哀家每每想到這些,就恨不得,恨不得將他提出來痛揍一頓,要不是你護著他,當初先帝在的時候,哀家就能壓著他將後院那些個賤人全送走,也省的你心煩。”
說起懷寧公主,德慶帝也是滿臉關心:“二皇姐,是不是周望又和你吵架了?二皇姐別傷心,朕與你出氣。”
長寧伸手握住王太后的手,又看看低頭不語的懷寧公主,一時氣的咬牙:“母后和官家問你話呢,你就沒聽到,真不知你這性子像哪個,怎就如此仁弱。”
永寧公主也是有些怒其不爭:“二皇姐,你是皇家公主,是官家的姐姐,先帝的嫡親女兒,你怕個什麼勁,要我說,就該拿出皇家公主的氣度來,好好的整治那周望一番,看他還如何作耗,也就是你,受那樣大的委屈都能忍得下去,若是我的話,早將他推出去打板子了。”
“總歸是我對不住他。”懷寧公主弱弱的說了一句:“若不是因著娶了我,他仕途之路又怎會受阻。”
“哈?”
永寧冷笑一聲,幾乎不敢置信的看著懷寧:“這麼多年了,今兒我才知道你竟然這樣想?你對不住他?怎麼就對不住了?周望如此與你說的?”
長寧、王太后和德慶帝也全都滿臉驚異的看著懷寧公主,滿心的氣怒交加,真真不知道懷寧這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周望那樣的人,她竟然還覺得對不住人家,要不是她是皇家公主,有太后與官家做主,又有長寧永寧幫襯,就懷寧這樣的性子,說不得早被人吃的骨頭渣都不剩什麼了。
“他,他那般有才華,當初也是中了進士的,要不是父皇壓著他娶了我,說不得他早憶位極人臣了。”懷寧咬著牙將她心中的想法,或者說是周望灌輸給她的想法講了出來,叫王太后更是氣的咬牙:“氣死哀家了,你個傻丫頭,你竟然這般想,你怎麼不早些說。”
說著話,王太后起身,一抬手,真的想給懷寧幾巴掌。
德慶帝也是滿臉驚怒的看著懷寧:“二皇姐,你是不是在怨恨父皇。”
懷寧咬咬嘴唇:“我沒有,我感激父皇還來不及呢,怎會怨恨。”
“還算你有些良心。”長寧伸手使勁的點住懷寧的額頭:“真想將你的頭剖開,看看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德慶帝起身,大袖一揮,滿身氣勢放開,雖然還有些稚嫩,可是,卻也有一種天下之大舍我其誰的氣勢:“二皇姐,太祖一脈嫡系骨血,是文宗的嫡親女兒,是朕的皇姐,是出身高貴的金枝玉葉,是天下之出奉與一家的皇家公主,你做什麼都是該當的,無論你如何,旁人都該感恩戴德,你選中周望,叫他做你的駙馬,他就該歡歡喜喜的侍奉你,而不是對你有所怨望,他若是敢有任何的怨言,你就該拿出皇家公主的氣勢來,大耳刮子先扇過去,他若是再不服,公主府的那些侍衛難道都是紙人不成,就該叫侍衛將他拿下先打一頓再說,這才是應該的,怎的到了你口中,反倒什麼都成了你的不是了。”
“官家說的對。”
永寧公主對德慶帝一挑大拇指:“再有才華又能如何,還不都是吃用咱們秦家的,不管他是當官還是做駙馬,不都得官家與他俸祿銀子,他不得有一絲怨望,再者說了,你那位駙馬是真有才華麼?說出來笑死人,他也不過是這山望著那山高的偽君子罷了,自認為能做幾首詩,能寫幾篇好文章就將別人都不放在眼裡了,他啊,簡直就是個笑話,二皇姐,你竟然被一個笑話壓制多年,還叫母后跟著你操心,你實在太不該了。”
“可……”
懷寧覺得官家和永寧的話都有些道理,可是,她又覺得周望並不是一無是處的,起碼才華還是有的。
長寧最善觀人心,也瞧出懷寧的想法了,將她拉到身旁笑道:“你啊,都是父皇母后太寵你了,叫你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