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常,自己這位大哥如果哪天不罵上兩句難聽的,那就奇了怪了。
“說,你小子告密沒,我知道他們不敢!”
高幹搶到高朗身側指了指身後的高覽、高義,隨後仍不死心的問道。
高朗笑道:“我說我沒告密,你信嗎?”
高幹立即回道:“以前我一直信,但今天我不信!”
“告密我有什麼好處?”高朗邊往府內走,邊反問道。
“告密可以問娘拿錢啊,你以前尿床的事就是我跟娘告的密,拿了不少錢呢……有一次你小子沒尿床,我手頭又不活泛,於是我夜裡倒了壺水在你被褥上,你還記得那天你怎麼求我來著的,最後也是我跟娘說的,哈哈……”
“好你個小子,難怪我每次尿完床你就有錢花了,那一個月我整整尿了十多回,敢情是你小子在背後搗的鬼啊!“
要不是高幹今天把幼年的糗事說出來,高朗至今還得為曾經的自己而感到羞愧,原來不是自己愛尿床,是自己這財迷大哥在背地裡給自己下的暗招啊。
不過高幹對這事不僅不引以為恥,反而覺得自己能這麼聰明簡直就是個天才。他本來想把這秘密繼續隱瞞下去的,可是今天高朗對自己幹出了告密這事,讓高幹覺得不說出來刺激刺激他扳回一成,簡直有點太對不起自己了。
高朗還想跟高幹繼續爭辯幾句,可是當他繞過迴音壁走上鵝卵石小道之時,母親袁鴦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偏殿的門口。
袁鴦此刻正翹首以盼等著自己兩個兒子歸來,要不怎麼說這家還得男人來當,袁鴦對這就深有體會,看來今天出的這事還得與兒子們商議著才能決斷。
“娘!”一到袁鴦跟前,高朗、高幹齊聲喊道。
這一聲稱呼是天底下最讓人暖心的,同樣的,袁鴦聽在心裡也暖暖的,可是自己這嚴肅的表情還得擺出來,不然這兩個過了午膳時間才回來的二子還不得神氣上天去。
“哼,先吃飯,其他的等會再說!”袁鴦說完這話生氣的甩袖往偏殿內走去。
袁鴦的一聲輕哼,高朗、高幹立時心驚膽顫起來,他們二人都是有過錯在身之人。
高幹是連夜酗酒,再加上與衛家人鬥毆,雖然鬥毆這事到現在還不清楚母親袁鴦是否知道,可在高幹心裡已經七上八下的,如果不捅破了,看來還是塊心病。
而高朗是箭傷未愈便瞞著母親袁鴦一大早的就出了門,都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袁鴦重視高朗的身體更重於她自己,這一點高朗一點都不懷疑,看來她生氣的原因也跟自己有關。
不過母親急招他們回來到底所謂何事,這個高朗卻還揣測不出來,如果說是高幹鬥毆的事情被人洩露了出去,那也在情理之中。
偏殿之中早就擺好了午膳,當高幹、高朗相繼落座之後,高朗發現這些豐盛的菜餚還熱乎乎的,看來定是母親袁鴦又讓家僕給熱過了。
“二公子,這是老山參燉的雞湯,夫人知道您有傷在身,特地下廚給您熬製的!”
高朗面前突然多了一碗熱氣騰騰、香氣逼人的雞湯,再看端它上來之人,居然就是高幹的姘tou高媛。
“哎喲,有人有口福嘍,別人看來還以為咱不是親生的呢!”
高幹口沒遮攔,他看到高朗受此恩惠不由得冷嘲熱諷起來。
高朗心裡氣的直想笑,他知道高幹生氣的原因有兩個,一個就是明面上的,母親袁鴦厚此薄彼,兩碗水沒有端平。還有一個卻是隻有高朗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