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左臂圈住她腰腿,她屁/股像被塞進桶裡,NND太缺乏安全感了。
可他抱得實在太快,她只來得及“啊”過一聲,一堆資訊便自耳畔傳入,聽得她頭痛,又自肩膀望見他背後的伊人,廉寵腦袋立刻就轟隆隆爆炸開了。
沒心思再聽他說什麼,某女滿臉黑線看著眉飛色舞得有些異常的男人,暗道:大哥,這才下午,你不會就要開葷吧?
“伊人,替貴妃娘娘看看身子。”
廉寵剛被放至內室塌上,宇文殤便接過一旁宮女遞過來的茶水,頭也不回道。
廉寵掃視一圈宮內外浩浩蕩蕩的侍女太監,原本叉開的雙腿立刻合攏跪起,單步邁下,迅速道:“伊人,去床上。”言罷一溜煙兒轉入屏風後面。
宇文殤這才醒悟過來,揮揮手屏退眾人,跟著伊人一塊兒走到床尾,手隨意搭在圍子上,冰眸亦掩飾不住眼底那赤果果的期盼。
“寶貝,寶貝。”廉寵朝另一頭的他招招手,宇文殤聞言繞過,坐於床頭,接過她的手握住:“嗯?”
“你剛剛說,封了義父溟滄侯?”她臥靠他懷中,褪了衣物,示意伊人可以繼續了。
“恩。”他隨口應道,目光追隨她翻飛手指,落在粉紅細膩,滿是新肉的肌膚上,深瞳迅速染上一片黯啞的情/欲。
廉寵硬扯了扯他袖子,喚回些注意力,嗓音格外清澈道:“你好不容易除掉三大世家,如今又大力提拔義父,使廉家獨大於朝廷,這樣……噝——”
廉寵瑟縮輕喚,惹得宇文殤立刻緊張起來,探身急問:“怎麼了?”
伊人手懸空於腰間新肉上方,頗尷尬地抬目偷睨過廉寵一眼。
廉寵撲閃著水潤大眼撒嬌地往他懷裡窩了窩,嬌聲道:“癢~”
宇文殤的注意力總算落到她臉上,沒好氣道:“此事說來複雜,朕準備大婚之後擢升楒旻為左相,他上任第一件事便是吏治。到時你也一起聽聽。”
“大婚?”廉寵茫然。
鳳目危險地眯起,宇文殤口氣不善道:“十,月,初,十。”
“啊?什麼時候定的?”廉寵無辜地盯著他,迎上那氣場強悍無比的鐳射眼,急忙故作可憐兮兮,萬般委屈:“你什麼時候定的日子,都不告訴我一聲……”
宇文殤面孔微微抽搐,咬牙切齒:“聖旨裡。”
“聖旨?”廉寵更加茫然,“張經闔宣旨的時候,沒聽到說日子呀。”
“你把聖旨放哪兒了?”宇文殤一把揪住她下巴,眸中警告意味愈重。
“厄……哦!十月初十嘛,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某女左顧右盼,連聲附和。瞥眼底下,伊人已經開始幫她做“婦科檢查”了,立刻又道:“那還有十五天呢……我好像都沒有準備什麼。”
宇文殤冷哼:“你只要把人從這裡搬到炤陽宮去就行了。”
“行程你給我說說吧。”她繼續眨巴眨巴眼睛。
“回頭自己問宮裡的嬤嬤去。”他頓了頓,“朕把西覃的甘露公主公孫仙指婚給了‘秦王’,大婚之日甘露公主與西覃使者亦會抵達泰陽,朕已經下旨召秦王入京了。”
廉寵微愣。在雲州中南海養傷那段日子,她知道“秦王”與皇帝之間不成文的協議,“宇文燁”一生永不入京,可這次?
名義上是讓秦王來迎娶西覃公主,實際卻是為了她吧?
天知道剛聽到“大婚”這兩個字時,她腦海第一反應是:算算日子還有十來天她得趕快通知楚憐讓他十萬火急無論如何偷渡到京城來,畢竟,這可是她在這世界唯一的親人。唉,她思想實在太齷齪,原來他早就幫她打算好了。
仔細想想,這醋桶子長大後的確成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