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腿。
沒了支撐,他身體自然前傾壓到她身上,再難控制,埋頭便攫住那紅潤芳唇,輾轉舔舐,欲罷不能。
廉寵腦袋一瞬間空茫。就在她發愣那會兒,宇文煞已雙手將她抱起,於背部來回撫摸,愛不釋手。直到翹臀被他握在掌心,她才回過神來,顧不得薄布,雙手猛然將他推坐在地。
剛解脫,她狼狽起身,卻因心神不穩,被地上水花滑了兩次才站起來。浴巾早已脫落,下襬被宇文煞揪著,她不再計較,一手護胸,一手護住下/體就往門口置放衣物處奔去。
宇文煞立刻反手猛抓,握住她腳踝,廉寵又狼狽趔趄趴倒地上。
以手支地起身,下腰突然被人環住,接著臀/部某處蚊蟲叮咬般一片溫溼,羞惱驚怒,一掌反甩,一捏一推……
“咔嚓”是手臂脫臼的聲音。
“嗚——————!”是少年的悶聲慘呼。
廉寵就這麼赤/裸著身體跪坐地上,驚魂未定看著臉色陡然煞白的少年。
起碼怔了十秒鐘,她才慌亂起身退至衣物處,看也不看便一古腦往頭上套,死鴨子嘴硬地罵道:“讓你成天毛手毛腳的,活該!”
完蛋完蛋,她不過是想狠狠擰他一把,怎麼就習慣性把人給卸脫臼呢了……還好不是掰骨折……沒啥關係吧……這傢伙自己應該會裝回去的……
確定渾身包裹嚴實了,她才心虛地從眼縫中瞄向宇文煞。
少年依舊坐在地上,頭微垂,長髮遮面,看不見表情。被卸去的手臂垂於身側,不管不顧。
廉寵緩緩靠近,低聲道:“我,我幫你裝回去……”
少年擰開身子。
廉寵不得已再靠近。少年又把身子擰向另一側,背一拱躲開她的碰觸。
這不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麼!
明明是他不對在先,她為了自衛才“不小心”卸掉他手臂,可現在委屈的是他,小心賠禮道歉的卻是她,什麼玩意啊!
“對不起……寶貝……”廉寵再度欺近,小心翼翼道:“讓姐姐給你裝回去好不好……久了會腫的。”
窩囊就窩囊吧,當務之急還是先接手臂,其它問題都是浮雲,廉寵如是安慰自己。
她試探性伸手,這次宇文煞沒有躲開。她急忙抬起他脫臼的上下臂,正要接,少年突然轉身,她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撲倒,灼熱熾燙的密吻接踵而至,狂亂霸道無一絲退讓,少年完好的那隻手臂探入衣襟狠狠絞緊她的腰,帶著懲罰性地揉掐她粉嫩肌膚。
“唔……你……母叫民(不要命)啦……”
廉寵怕再次失手傷了他,不敢掙扎,於是唇齒舌之間的激戰持續了幾乎一炷香時間,宇文煞方憤憤坐起,將她拉入懷抱。
“現在可以讓我幫你接回去了吧。”她坐靠他懷中,挫敗道。
他冷哼一聲撇開頭去,也無異議。
廉寵這才抓住他上下臂猛然一擰,接了回去。
剛接好,她立刻跳出他的懷抱疾步至門口:“穿好衣服到我房間來,我有話跟你說。”
關闔的門扉隔絕了纖細的身影,宇文煞盤腿坐地上,滴水的額髮下,一雙鳳目峭冷如冰。
錦衣少年推門而入,浸染清雪孤寒的鳳目掃過窗邊閒坐身影,冷沉著面孔徑直走到她身邊。
“說吧。”
廉寵看著他拒人千里之外的防備神色,心下嘆息,但有的話,不得不說。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坐吧。”她自斟一杯果酒,挪開半身,指著椅榻旁的空位。
宇文煞坐下,卻在她開口前冷聲道:
“在你說話之前,我想提醒你,不要忘記自己的承諾。”
廉寵頓了頓,剛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