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獲取資訊呢?報紙、電臺、電視臺、出版社都離不開自己的讀者、聽眾和觀眾。他們才是傳媒的主人,而記者、編輯、播音員只不過是受眾的服務員罷了。寫到這裡,我們又可以說傳播者與傳播物件之間的關係是服務與被服務的關係。
既然是這樣,傳播者就要把傳播物件看作朋友,非常友好地對待他們。現在常聽人說“讀者是上帝”。這個比喻性的說法未必太恰當,但可以看出讀者在傳播者心目中的地位,並對讀者懷有美好的感情。
人是感情的動物,人際關係往往以情繫之,讀者與編者之間難道就僅僅是我花錢你賣報的買賣關係嗎?當然不是,這中間有感情的紐帶。30年代,著名作家鄒韜奮辦刊物,把讀者視為親人,對讀者來信一一作復,而讀者把它視為良師益友,並對他的出版事業予以支援。鄒韜奮對讀者懷有感情,並靠這種感情反饋發展了自己的傳播事業。
古代的孔子也是這樣。他對自己的傳播物件懷有感情,反過來,學生尊敬他,愛護他,幫助他遊說諸侯,整理文化典籍。他從來不欺騙自己的學生,而是獻出一片愛心,對學生懷有很深的感情。
學生顏回不幸短命,孔子和其他學生一起討論死者的喪葬問題,有人提出要厚葬,他反對,主張薄葬。喪事辦完之後,孔子長期悲痛,《論語?先進篇》有記載:
顏淵死,子曰:“噫!天喪予,天喪予!”
孔子這裡表現出來的感情是強烈的,悲痛是巨大的,對顏回的死感到非常意外,一個“噫”字說明了這一點。他認為顏回的死是老天爺與自己過不去,顏回死就等於是要孔子的命。正因為如此,他不能節哀,“自為之慟”(孔子為顏回的死而悲痛)。身邊的人對孔子說:“您太悲傷了!”孔子回答說:“我悲傷嗎?我不是為那個人(顏回)悲傷而又是在為誰悲傷呢?”情見乎詞,孔子何其悲痛。
孔子對學生懷有感情,反過來,學生對老師同樣懷有感情,傳播者與傳播物件之間的感情是互相的。孔子在流亡期間,有一次在“匡”那個地方被圍困,學生失散了,孔子和顏回也失去了聯絡。後來,顏回找到了老師,師生重逢又驚又喜。孔子說:“我以為你已經死了呢!”顏回深情地說:“先生在世,學生我怎麼敢死呀!”,師生在遇難的危急時刻,互相惦記,風雨同舟,生死與共,友情動人。
從上述故事中,我們可以清醒地認識到:傳播者應當對傳播物件懷有感情,而且這種感情可以得到回報。在現代的大眾傳播實踐中,情形也是這樣的。
“于丹比我更現代更人性,所以她比我更紅。當時我看于丹第一眼時,就覺得她很有人情味,肯定能成功。”易中天說到于丹時,這樣評價了她。
易中天很希望能有更多的有知名度的學者來做經典和歷史的傳承與傳播,他說:“只要出現一個,我就叫好。于丹呀,於立群呀,孫立群呀,我都力挺他們。我挺于丹,外界諸多猜測。其實我的初衷就是讓更多的人來做這個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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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孔子第75代直系孫
我就是孔子第75代直系孫
爺爺續了一輩子孔家家譜
孔健,就是孔子第75代直系孫。
我本名孔祥林,1958年生於北戴河。因為同名的太多,所以從小時候就改用媽媽起的“孔健”這個名字。我家在孔子家族中是第四大戶“滕陽戶”,爺爺孔慶功是1936年主修孔氏家譜的負責人之一,在4歲那年,爺爺就成為了我的《論語》啟蒙老師。
我經常這樣自嘲:一路風歌一路情,孔子基因全繼承,一生不閒窮折騰,忽悠策劃“孔門生”。一路傳播一路紅,普及《論語》苦長征,“巨龍”騰飛中日和,“知命”還鄉儒道行。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