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各州府縣已經無法安置,這才不得不調回長安。可即便是回了長安,三省六部九寺如此之多的衙門,卻也沒有一個適合他的,只能掛了一個“尚書右僕射”的虛銜,“潛入”兵部在軍制改革委員會做一個“內應”……
上半生仕途順風順水,一路高歌猛進,但下半生卻磕磕絆絆,仕途多舛。
可他又能向誰抱怨呢?
想自己以天下第一封疆之地位低三下四、委曲求全,結果非但未能受到重視,反而淪為軍政雙方爭鬥之“內應”,若是為了陛下去這麼做也就罷了,你區區中書令何德何能?!
對於劉洎之不滿也已臻達極致的同時,也有自己的前途產生濃重的擔憂。
在他看來,劉洎這艘船未必安穩。
一直以來,身為文官之首的劉洎在與房俊的鬥爭之中處於下風,現在雖然得到陛下之支援,可劉洎本身的實力並未增長,反觀房俊,固然得陛下之忌憚,可這不正說明其實力強橫嗎?況且現在陛下手段強硬的在政事堂內打壓房俊,私底下一定要給予其安撫,總不能將房俊與李積給逼反了吧?
兩相比較,顯然房俊更佔優勢。
可自己如何能登上房俊那艘大船呢?
傷腦筋啊……
:()天唐錦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