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矯健的年輕女子,看起來似乎還不到二十歲,即便已經是一個母親了,還是一副童真未脫的樣子。
田甜因該是這個家的驕傲,這個家是個大家族,木屋也是挺龐大的,一一想起來,田甜似乎記的自己還有三個阿姨,三個舅舅,可是她的父親在哪裡?田甜似乎就沒什麼影響了。
她的母親現在似乎因為田甜也在這個家族裡顯得尊貴起來,但是她其實還很年輕活潑,身手矯健,而且英姿颯爽,捕獵時候的迅速和精準都能說明她是一個好獵手。
而且她常常會帶著田甜一起去狩獵,所以田甜其實並不應該像今天這樣無論緣由的驚慌失措,看到田甜似乎受到了驚嚇,一大家子人都緊張起來,田甜的母親寸步不離的守著,她的大姨已經很快把這件事告訴了祭祀,祭祀也很快就過來了。
眼前的祭祀是一個高大健壯的女人,她烏黑的發散落在背後,頸項上掛滿了用細繩編結在一起的寶石,身上穿著白色的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長袍,袍子有些像古羅馬人的衣服,□著兩臂,只有左肩上提上去一下用繩結繫住,用以固定衣服,她的面板也是雪白的,面頰上有著健康的紅色,眼神也有著傲慢同時有溫和的目光。
當她進來時,所有人都弓下了腰去,在她面前低垂著頭,祭祀並沒有說什麼,輕輕走到了田甜身邊,把她抱起來,說:“她好像受驚嚇了,我還是把她帶回去,親自來照顧她吧。”
其實自從田甜被選中以後,她的一切生活都是祭祀親自照顧的,今天只是每三十天回來看一次家人的時間。
可是田甜奮力想去回憶起在昏迷之前發生了什麼事,可她想不起來了,好像很多很多的回憶都被封印進了腦海的某一個角落裡一樣,田甜知道它在,可是不知道它到底是什麼。眼前的變故讓她驚慌失措,卻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以至於她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幾乎都不怎麼說話了。
她在茫然中度過了一個個日升月落,祭祀再把她帶回去以後,為她做了驅魔儀式,之後每天的生活就照常了,每天早上有半天的時間她是跟著祭祀學習的。知道學習了很多天以後,田甜才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她現在是在上古時代了,這個時代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蠻荒,這個是時候的人類其實已經開始建造房屋了,他們用石頭或者泥土摞起來建造成屋子,又或者在這片森林裡依據那些參天大樹的形狀,架上木材構成房屋,這個時候也已經有了文字,但是文字更像是圖畫,田甜每天跟著祭祀學習如何繪畫這些字,還學習音樂,樂器是一個帶孔的瓷器,有些像陶笛,也許它根本就是陶笛的前身也不一定,不過田甜完全不懂。
別人對她的評價是聰慧伶俐,能歌善舞,可是田甜一點也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會跳舞了,因為在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沒有跳過舞。而且她看到的人們不是穿著獸皮拿著木棒的原始人,他們穿著的衣服已經有紡織物了,可是田甜很久都不知道那紡織物到底是什麼材料的,直到有一天遠方部落的人向祭祀敬獻了來一些衣服,田甜才知道她眼中的紡織物其實是蜘蛛絲構成的,它們把一張張的蛛網壓在一起,據說一件衣服需要一萬張蛛網才能製成,他們還有很多奇異的材料,可以做成薄如蟬翼顏色鮮亮的衣服,敬獻來的人說這種材料是從海中一種魚身上的面板做成的,可是田甜非常好奇,怎樣的魚皮可以這般美麗無瑕?
當然祭祀所用的一切都是極盡奢華的,在這個時期說,人們會採集大量的寶石,然後把這些寶石磨出凹槽,再用極細的繩子勒著凹槽編結起來,形成義務一樣的裝飾品。麻神因該是最早期出現的東西了,因為在很久遠的年代人們就已經知道用植物的筋來綁紮物品了,也在那時他們知道可以把更多的植物的筋搓在一起增加繩子的結實度。
田甜早上更祭祀學習完,下午自己會跑出去玩,出去